聂铭眼神微变,几乎控制不住将梁斐推倒的欲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烈火的灼烧中找回了一丝理智。
“你中毒了,别乱动。”
聂铭侧过头,声音压得很低。
聂铭能找回理智,但烧得大脑都快燃起来的梁斐早就理智全无他听见聂铭又让他不要乱动,逆反心理让他一把抱住聂铭,还把脑袋埋在聂铭颈间往他脖子上蹭了蹭。
聂铭的衬衫领口被解开到第三颗扣子,在他的来回折腾下早就不成原型,胸膛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紧实的腹肌若隐若现。
皱巴巴的衬衫挂在聂铭身上,在他的蹭动下崩落了几颗扣子。
偏凉的触感从皮肤相接处的地方传递过来,惹得他更加不愿放手。
“松开。”
聂铭忍得辛苦无比,抬手想把黏在他身上的人撕下来。
梁斐却像是守住栗子的松鼠,死死抱住他不放。
“你就让我抱一会儿”
梁斐为了留住怀里的冰块,放软了声音道。
聂铭听见这近乎撒娇的声音,不由心软了一瞬,想着自己可以再忍耐忍耐,给梁斐多当一会儿人形抱枕。
还没等聂铭放松肌肉,热得满脸通红的梁斐不甘就这样抱着,得寸进尺地抬手就开始撕自己的衣服。
刺啦
布料在失去理智的梁斐手下阵亡。
章鱼怪的触手在梁斐身上绞缠时,将他的衣物绞得破破烂烂,浑身都是破洞。
在他的撕扯下,破洞变得更大,正好露出了他白皙的皮肤,以及皮肤上道道青紫的痕迹。
赤裸的肌肤白晃晃的在聂铭眼前半遮半掩,一条条的伤痕更为这具躯体增加了一种凌虐的美感。
聂铭控制自己移开视线,抬手摸了摸梁斐的背,上面的伤口已经变得有些红肿,需要立刻进行消毒。
意识到这一点,聂铭不再纵容梁斐往他身上缠,将人一把按在桌子上,单手将他固定住。
梁斐躺在桌子上,眼睛亮晶晶的着他,双腿还抬起来在聂铭腰间蹭了蹭,想要把他勾得近些。
聂铭转过头不他,用空闲的那只手在药柜里找消毒的药品。
他的手指在一排瓶瓶罐罐上滑动,滑到某一瓶药剂时动作忽然一顿。
并不是他找到想要的药品了,而是他突然闷哼一声,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他制住梁斐的右手一松,整个人再也坚持不住,栽倒在地上。
梁斐被吓得清醒了些,连忙从桌子上爬下来,趴过去想要查聂铭的状态。
“我没事,只是脱力了。”
聂铭皱着眉,就这样躺在地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梁斐见他声音并不虚弱,身体上也没有伤口,便放下心来。
然而紧绷起来的神经一放松,就导致体内的热浪加倍的席卷而来
他粗粗地喘着,躺在地上的聂铭就像一块可以化解闷热的大冰块,疯狂的诱惑着他靠近。
等他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骑在了聂铭的腰上,上半身紧紧贴住聂铭的身体,脑袋在微凉的脖颈间蹭来蹭去。
他感觉胸口烦躁无比,强烈的欲望要破体而出似的,非得吃下点什么冰凉的东西才能缓解。
正好聂铭的衬衫已经被他蹭得大开,肩膀就在他眼前。
他低下头啃了一口,果然是冰凉舒爽的味道,又伸出舌头在牙印上舔了舔。
“再不让开你就走不掉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接档文绝命法医在预收求收藏完结同类文刑侦档案一起残肢案的侦破陷入僵局,重案组组长陆俊迟去华警求教。陆队长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指点,没想到遇到了一位体弱多病又事多的冰美人苏回给他...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