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被冲击过无数次,已经成惊弓之鸟,又是个传统文人,抹不下面皮叫卖。
他们又干了什么呢?
杨鹤去了那所大学后,也不敢摆摊,就把车儿藏旁边胡同里,让陈瞎子守这,自己则将双手拢进袖子里,佝偻着身子凑路人身边,神秘兮兮地问:“看书吗,攒劲得很。”
路人看到这模样,意识到不对劲,就问:“什么书?”
老杨回答:“长篇小说,武打的。”
“武打的呀,有那种内容没有?”
“哪种内容?”
“就是那种内容?”
“究竟是哪种内容,你不说是哪种内容,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想看的那种内容。”
“就是,风花雪月,才子佳人,露水情缘,人伦惨剧,批判现实主义。”
“有有有,女人,很多女人。”
暗号对上了。
于是,老杨就把人带到小巷,收了钱,把书递过去。
买了书的顾客急忙把杂志塞衣服里,低头疾奔。
很快,有人卖刘备文皇叔的消息在大学里传开了。
十九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对异性充满好奇的年纪。
尤其是在社会风气保守的时代,更是如此。
就拿西方文学来说,最好的皇叔并不是出现在二十世纪资本主义最发达的阶段,而是维多利亚时代。
原因很简单,那个年头社会太保守,大家都憋坏了。
老杨那车《今古传奇》就被青年人瞬间一抢而空,也惊动了大学保卫处。
于是,两个犯罪分子就被抓去关了小黑屋。
蒋见生在京城颇有人脉,魏芳也是领导干部的子女,随意跑了几个单位,就把书给卖掉了,因此他们是第一波回杂志社的,一进屋就接到大学的电话,问杨鹤和陈红军是不是你们那里的职工。
蒋见生脑袋立即就炸了,托了关系,说尽好话,才把人给捞出来。
据说,这对卧龙凤雏在保卫处给人造成极大困扰。
老杨一被抓住就怂了,不住说“我有罪,罪在不赦,其罪当诛。”
动辄就要下跪。
说到激动的时候,还接力般咳了十几次,咳得痰中带血,吓得人生怕他死里面。
至于陈瞎子,反正什么都看不清,进保卫处就伸手到处去摸,摸桌子摸椅子摸门框摸墙壁。
气得保卫同志喝道:“别摸了,难道是想找逃跑路线?实话告诉你,你是苍蝇钻进玻璃瓶里,前途光明,出路不大。
别摸了,别摸了,你还是说几句话吧!”
“啊!”
惊叫。
陈瞎子的手摸到一位女干部的华达呢大衣衣角,有调戏妇女嫌疑,狠狠地吃了人一记耳光。
看到是关系户的面子上,又审了杂志,保卫处发现就是一部历史类武侠小说,跟皇叔搭不上边儿,就把人放了。
在放人的时候,他们还让蒋见生留几本好带回家阅读,说,这小说好看,是部佳作。
蒋见生被两位爷这么一通折腾,鼻子都气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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