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君墨,这大庭广众的能不能注意点!
你不要脸本县主还要脸呢!”
斐瑶池愤怒的低声说道。
“哦?这么说私底下可以?”
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勾起了斐瑶池落在耳边的丝,炽热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斐瑶池,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受不住这样的眼神,斐瑶池的脸一点点染上了红晕,她忙把脑袋往边上一撇,使劲的往下低,好不容易脱离了楼君墨的魔爪。
不再逗她,楼君墨说起了正事,他听说这丫头又想起了什么赚钱的路子,紧赶慢赶的制造了这场偶遇,有了一个沈慕寒在前就够了,他绝不可能再给其他男人任何机会。
“你这寻寻摸摸的在找些什么东西?”
斐瑶池脸上的热度还没退下来,死死地闭着嘴背对着楼君墨,一下下的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终于在楼君墨一盏茶快要喝光的时候,那个背对着他的人缓缓的转过了头。
“我要做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斐瑶池好不客气的说道,两眼瞪的像铜铃,气鼓鼓的好不可爱。
“还真是个小白眼狼,我帮了你多少次?嗯?你就这么跟你的恩人说话?”
亏的他自制力一向很好,换作旁人早就把这丫头吃的一干二净了。
“又不是我让你帮的,真是的。”
斐瑶池没理,这种话也只能嘀嘀咕咕的说给自己听。
“我瞧着你那胭脂铺收益颇丰,本来应该跟我合作的东西白白便宜了沈慕寒那家伙,难道不该补偿我?”
这话可谓是极不要脸了,斐瑶池还真没想到能从他嘴里听到这种厚脸皮的话,奈何当事人还跟没事人一样吸溜吸溜的喝着茶。
“楼君墨!
你还讲不讲理了?当初要不是你骗我,我会跟沈慕寒合作?亏了我这么多利润我还心疼呢!”
斐瑶池委屈巴巴的说道。
“那不如你教教我怎么赚钱,等赚了钱全给你如何?”
没办法,看到她那副样子是个男的都狠不起来。
刚才还可怜兮兮的人现在就满脸的奇怪了,“你烧了?堂堂王府的少爷还用得着自己赚钱?”
楼君墨笑着说:“那是府里的与我无关,再怎么说我也要用自己的钱养媳妇不是?”
说着还颇有意味的看着斐瑶池,被狠狠的剜了一眼还不罢休,没办法,斐瑶池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他,反正说什么也是白说,还浪费口水。
不过心里却也是在思量该不该跟楼君墨合伙,铺子有沈慕寒护着倒是太平,将军府的人也没有再找过岔,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楼君墨显然是这京里除宫里之外最大的树。
过了许久,斐瑶池才点了点头,把自己要开酒楼的想法告诉了楼君墨,结果并没有听到什么评价。
“这酒楼可不是好开的,在这里去酒楼吃饭的人颇少,来钱也不多,易亏不易赚。”
楼君墨细心的做着解释,希望斐瑶池再想想清楚。
斐瑶池但笑不语,眼睛和脸上写满了自信,这一点她不是没想到,家里人也对她说过,但她要开的酒楼是越这个时代的酒楼,是可以一起吃喝玩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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