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咽了咽口水,宛如鬼迷心窍,倾身吻了上去,两唇相接,唇上的温热让说太岁瞬间清醒了过来。
天罗子抬头,只见说太岁眸色幽深,“师父,你,你醒了?师父,我喜欢你。”
说太岁推开他,声音喑哑:“你醉了。”
天罗子又打了个酒嗝:“醉,醉了好,我在做梦啊。”
言罢他又靠近几分,吃吃的笑:“姨娘说喜欢一个人,是想永远跟他在一起,师父,你喜欢我吗?”
说太岁未答,少年再度凑了上来,对着他的嘴,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仍是蜻蜓点水的轻吻,却让说太岁崩掉了最后一丝理智,在少年即将离开他的唇时,他伸手轻轻按住了少年的后脑勺。
直至分开,两人都有些气喘,这个吻,全是酒的味道,少年嘴角的糕屑,却十分清甜。
天罗子一把抱住眼前之人,呢喃着“师父等我”
,靠着他的肩膀沉沉睡了过去。
说太岁觉得自己也醉了,醉得很厉害,否则他不该这样疯狂。
他将天罗子轻轻放下,心绪翻涌间,一拳击向石壁,霎时鲜血如柱,他却恍若未觉。
柴火噼啪作响,他的脸隐在火光中晦暗不明,这份纠缠,注定是错误的,在还能控制之前,他决不能再放纵自己,只有这一次,仅此一次。
他一夜未眠,天罗子醒来时头疼欲裂:“痛痛痛!”
说太岁递给他一杯清水:“酒不是什么宝贝,不饮也罢。”
天罗子似乎并没有记起自己昨晚的大胆与失礼:“是啊,原来酒并不好喝,难怪师父你从不饮酒。”
说太岁转目:“一个玈人如果喝醉,连自己死在何处都不知,岂不可悲?”
天罗子揉着额头:“是师父你酒量不好吧?你昨晚很快就醉了,你看,我喝了整整两坛诶。”
说太岁顿了顿,低声道:“我确实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车是不可能开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开车的,我没驾照的╮(╯▽╰)╭☆、放手一路无言,说太岁将天罗子送至留白寺外,虽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正面对时,难免还是有些无助。
天罗子望向说太岁:“师父,我一踏入这个地方,就表示我的肩上,多了一些东西,对吗?”
说太岁沉声道:“也表示你的手上减少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说太岁接过他手中牵着的羽驳,“马儿的缰绳,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少年终将会长大,昨日的放肆,也不过是他成长路上的风景。
天罗子固执的纠正着他:“我只是去承接沐灵山的天命,等我重燃佛火,完成了他的使命,我也成长了,待森狱之事了结,我仍是会跟在说太岁身后的天罗子。”
师父,等我,等我长大,等我变强,等我能与你并肩!
说太岁推了他一把,虽强硬,却温柔:“这是你自己的路,你必须自己面对,我会在此地等你,所以你不用怕会迷航。”
少年的眼神变得坚定:“有师父在我的背后,天罗子什么都不怕!
师父,等我!”
离去的背影,如学飞的雏鸟离巢,少年不曾回头,他的眼睛,也离不开这个步步谨慎的背影。
蓦然,大雨倾泻而下,说太岁在树下,看着留白寺的门,神情莫测,放手之后,欣慰与担忧重重叠叠。
忆起千玉屑的话,到底是哪一种不舍,原来两样皆有。
只是这一次,放手的是师徒,心中的牵挂,已是其他。
有名举着荷叶的佛者经过,将手中的荷叶递与他:“等人,所遇风雨难料,这片荷叶,与你方便。”
他颔首致谢,佛者径直进了留白寺,“等待,也是一种修行。”
原来,要修行的,也不止天罗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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