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和女人间便不同,他和许愿见了面便是床戏,只要不上床,只要身体的一部分没有牵连在一起,修便觉得他和许愿像是陌生人,疏离得令他害怕。
阿响对他的邀请似乎也有些意外,但他向来是个识趣的好男人。
「可是你醉了。
」阿响伸手抚开他额发,凝望他模糊的黑眸。
「我没醉。
」这是修今晚第二次说这句话。
阿响却顿了一下,他低下头,唇找到修的唇,先绅士地在唇附近舔舐,而後舌尖插进来,舔修的舌苔,修一阵阵发颤,抖得像米筛。
「有时候,我真分不清楚你是醉了,还是没醉。
」
阿响短暂地抽开唇,低声在他耳边说。
阿修颤了一下,还来不及开口,身体已经被阿响压倒,阿响除去他身上刚穿上的睡衣,脱掉他的裤子,也脱掉了自己的,皮带和牛仔裤成叠地被甩在地上,修模糊地看见蛰伏在他四角裤里的阴茎。
他伸手去抓阿响的阴茎,用指尖搓揉。
阿响笑起来,他一手抓著修的五指,一边抚下身去,用唇吻著修的龟头。
修看见自己的性器很快起反应,湿得像是沾了水似地。
这种久违的性爱方式让他觉得安心而舒适,这些日子他和许愿见面频繁,连他都有一点习惯那种畸型的做爱形态。
两个有个不同性器官的人,在同一张床上,竟然彼此能够契合,这件事一开始震惊著修。
但时间久了,修竟觉得,把阴茎插入那个潮湿而毫无阻碍的蜜洞,竟也是一种诱人的性爱形式,他甚至有一种这样也未尝不自然的错觉。
阿响开始挑弄他的後庭,皱折的部分是修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阿响没有忘记这一点,他用指尖耐心地拓开,挑逗地轻戳两下,又很快地绕回洞口。
修听见自己的呼吸变了,从紊乱散焦,变得专一而深沉。
是了,这样就对了。
他还是喜欢男人的,只是因为忘记阿响的气味太久,所以他才会变得怪怪的,再怎麽说,男人流线的肌理和结实的胸膛还是最棒的。
他想起许愿胸前那两团肉块,那一对深沉如眼睛的乳头。
他忍不住闭上双眼。
阿响拿了床头润滑用的凝胶,男人和女人做爱时不需要凝胶,这点一开始也让修感到惊异,女人的下面会分泌出奇异的液体,透明而湿黏,像蛇的津液。
这让他觉得十分恐怖,甚至有几分作呕。
但许愿却说,这东西和一般人常用的凝胶一样,有润滑的功效。
『让其他女人的手指可以更容易伸到尽头。
』许愿像在对他健康教育一样,对修说明那种透明液体原本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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