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愿相信,但他确实感觉到了血脉在大肆鼓动,吵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哈,把□□射在『夜行者』的舌头上,真是他妈的空前绝后!
他该被授予『二十一世纪人类最大创举』奖!
然而,就在差那么一步两步的时候,赛伦斯却收回舌头,解放了他的□□。
说是解放,可惜他丝毫不感到轻松。
急欲释放的东西放不出来,要死不死地卡在那里,这可比挨上一顿暴打还要难受。
「操……」忍不住低咒,他气恨交加地骂骂咧咧着。
被欲望和耻辱作为战场拼厮了许久的大脑,已经混乱得记不起还有恐惧这么一回事。
「你玩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吧?我跟你不是同一类生物!
你要真想干,也许雌蜥蜴比较适合你!
」
他的话语堪称恶毒,可赛伦斯却依旧雷打不动地缄默着。
明明不是哑巴还这么惜字如金,他真想割掉赛伦斯的舌头拿去喂狗,反正不讲话留着也是多余,割了还能免得毒害人。
的确,对埃里克来说,那就是比任何化学武器都厉害得多的毒药。
当赛伦斯抬起他的双脚,把他的下身抬高,再一次俯身下去的时候,他几乎当场就冻结成一尊石像。
从没遭受外物入侵的□□,钻进了一根又湿又软的物体,在内部灵活地转动着,像一条蛇。
不一会儿,粘答答的毒液就填满了狭窄的甬道,并承受着地心引力往下缓缓流淌,仿佛要顺势流进他的腹腔中去。
「操!
操……」除了这个词,埃里克再也吐不出其它任何语言。
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描述不了,他只知道,从未体验过的不可名状的快感,如同细菌一般,从对方舌头上渗出的液体中分离出来,蠕动进了他的血管里,一边打滚一边啃咬。
太可怕了!
这种快感丝毫不受意志的摆布,简直像要把人从内部吃掉似的。
赛伦斯的舌头一定是分泌出了能催情的东西,不然怎么会这样?
还从没试过因为强得过份的快感而感到害怕,埃里克根本无从抵御,他死劲咬紧下唇,喉咙里溢出痛苦的悲鸣声。
也许是同情他吗?赛伦斯很快就退了出去,抓住他的双脚架在肩上,然后直起身,高高竖立着的坚硬部位,摩擦着他已被润得透湿的入口。
那里还在阵阵地紧张收缩着,随着每一次的收缩,光线改变,密布在周围的液体发出一闪一闪的光泽,就像在召唤着什么。
但埃里克本人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意识到对方姿势的转变,直觉地低头看了过去。
当他看清楚□□门口的滚烫是来自于什么时,登时倒吸一口凉气,他吓坏了,身体抖如筛糠地颤起来。
假设器官的大小与身高成正比,一个两米多高的强壮男人,硬起来的时候已经足以让人叹为观止。
何况是一只两米高的怪物?
「不……」
即使是本身就很健实的埃里克,也不由骇得失去了一切主张,再也嘴硬不起来,只能连连摇着头,以近乎哀求的目光望进对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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