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他可就没有这种心情了,沉默着任由我将他推到床前,脸上终于忍不住露出狐疑。
我不解释,伸手就往他的裤腰摸过去,一秒钟也不敢松懈,怕一松懈就会丧失继续下去的勇气。
「扈唯?」皇甫令雪扣住我的手腕,愕然地看着我。
唉,就知道这闷葫芦是当不久的……我只好对他晃晃手里的小瓶,顶着一头尴尬,小声说:「我,我帮你上药,你躺着别动就行了。
」皇甫令雪微微一怔,脸色很快阴了下去。
我早就料到,以皇甫令雪的傲气,肯定不高兴颜豫的多事。
可颜豫也是一心为他着想,但愿他明天不要怪罪颜豫才好。
而现在,为了消减他的抵触,我不得不使出我以前从来没用过,以后也打死都不想再用的撒娇大法。
「你就依了我嘛。
」我强忍着身上泛滥开的鸡皮疙瘩,对他丢去一记嗔怨的眼神,「难得人家想服侍你一次,你就不肯给个机会吗?小气……」呕,谁拿痰盂来让我吐一下先。
这一招把我自己恶心个半死,好在果然奏效,皇甫令雪顿时给我弄得啼笑皆非,脸色也随之缓和了不少。
不过他还是不准备顺我的意,伸手想取过我手里的药瓶:「我自己来。
」听这硬梆梆的语调,显然对他而言,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比砍头还艰难的程度了。
我同样不准备顺他的意,立即将手藏到身后,坚决地说:「不行。
」脸红了红,「你……你自己怎么看得到?还是我来吧。
」
「扈唯。
」皇甫令雪的脸色又不大好看了,摆出了教主的架子,脸上写着「我命令你」几个大字。
我从来就不吃他这一套,现在自然更不会吃,却也不准备跟他对着来。
为了身体健康,为了世界和平,为了……,咳哼,总之我继续沿用我的撒娇大法。
「哎哟,你怎么这么难讲话嘛?」我埋怨,本打算撅起嘴以加强效果,但想了想还是放弃,免得真的忍不住冲出去大吐特吐。
我就纵纵鼻翼意思一下就好,「你依我一次会死啊?大不了,你偶尔低一下头允许我帮你上药,我也给你一点点甜头,怎么样?」
「甜头?」皇甫令雪总算被说得兴趣上来,配合地问,「什么甜头?」
「唔……我让你亲。
」
「你,让我亲?」此人的表情似笑非笑,好像在说,你那张嘴我早就亲过几百遍了,谁稀罕。
我擦擦汗:「那、那……我还让你摸。
」
「还让我摸……」皇甫令雪开始有些意兴阑珊了。
呃,话说,我还真想不起来我身上有哪个角落他没摸过。
我闭了闭眼,心一横:「我、我让你上,连上一百次,总行了吧?」泣,冤孽啊!
为了服侍别人,还要把自个儿给搭进去。
怎一个惨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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