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山和谢开花如今就站在这条柏油马路的入口。
夜已深,天上星光黯淡。
初秋的风微凉,带着一点隐隐的潮湿,刮在人脸上倒也舒适。
谢开花回头看了一眼燕子矶那座标志性的亭子,扭脸问荆山道:“咱们现在怎么办?”
罗名山远远地看去就像一柄笔直的剑。
只是这剑有点儿远了,乘车过去恐怕也要好十几分钟。
但这时候哪里有车?连人影都见不到一个。
荆山却道:“等等。”
谢开花只好再乖乖站了一会儿。
果然慢慢就见一辆小巴开向两人,他视线锐利,瞧见正是那种最普通的面包车,外边的漆还掉了不少,一副很要不得的乡下非主流气息。
等开近了,那辆车又停下来,片刻车门打开,从里边抬出来一颗脑袋——却是认识的。
居然是胡绵绵。
“学姐?”
谢开花惊讶地下巴要掉了。
胡绵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偏偏胡绵绵还一脸娇羞状。
天这么黑,也不知道她表情做这么卖力是给谁看。
“学弟,你们总算来啦,我等你们好久了。”
谢开花禁不住脸一红。
他还记得“等了好久”
是为了什么。
但还是强作镇定地问她:“那学姐又怎么会来这里。”
“是白汉明邀请我来的。”
她招呼着两个人上前。
荆山让谢开花先上,他扶着座椅爬上去,只见昏黄灯光里三排空荡荡的皮椅,前边一个中年大叔司机,后头还坐了两人,正是白汉明和秦优那一对难兄难弟。
等荆山也上了车,胡绵绵帮着把车门碰的关上,车子就掉头转向罗名山。
眼见着荆山坐定,白汉明递过来一瓶矿泉水,荆山也毫不客气地拿了。
却听白汉明笑道:“学弟的车子呢?等下我们是要赛车的。”
荆山淡淡道:“等会儿就到。”
秦优忍不住讽刺一句:“学弟可要守守时了。
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这么好性子,可以等你等上这么会儿。
待会儿还要等你的车子到什么时候?”
荆山看他一眼,并没有接下挑衅,反而道:“我迟到是我的错,抱歉。”
干脆利落,白汉明两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能恨恨地瞪了荆山两眼。
胡绵绵却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见几人都不说话,就笑着打破了沉闷,问道:“学弟等下赛车带不带人?学姐毛遂自荐可以嘛?”
这种山路赛车,又是富家公子哥儿的豪车,一般并不会开太快。
比如一辆最高时速能到四百多千米的超级跑车,也不过开个一半的速度便差不多。
毕竟要是车毁人亡,谁也受不起那个代价。
也因而这种赛车往往会带个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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