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就问:“二叔知道荆山的名字?”
荆山也眉毛轻轻一皱。
田仲宣忙道:“以前见过。
荆同学可能不记得我了。”
荆山眉心还是蹙着。
他确实是不记得田仲宣。
田仲宣笑道:“上次的采石场集会,我和你父亲打过招呼。
那次就见你站在边上看一棵盆景。”
他话音刚落,沈丛和谢开花都还没什么反应,田尉就不高兴了。
他眉毛皱得额头上都显出皱纹,一边伸手推了一把荆山的肩膀:“原来你去过采石场!
你干嘛不告诉我?”
让他这样得意洋洋,好像小丑。
不过看来荆山确实是有钱人家的小孩。
还是特别有钱人家的小孩。
起码要比他们田家富裕。
田尉也不是傻子,他二叔对荆山表露出来的态度,隐约的竟像是在巴结。
田仲宣少年扬名,家财万贯,田尉还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然而他这一推,把田仲宣吓得心跳都一顿。
田尉不知道,可田仲宣心里明白清楚得很——荆家的权势,完全是他所无法企及的。
那年的采石场集会,他能和荆山父亲握了个手,还是因为那次生意的合伙人和荆家有点关系;他才有资格过去混个面熟。
他至今还记得当时的场景。
他袖着手,很有些放不开地站在角落,看他的合伙人往荆山父亲那里走过去——那一圈交际的人物,全是建京顶尖的门阀政客,甚至还有京城来的大佬。
而荆山的父亲,就被围在中间。
荆山呢,他面容冷漠地站在一旁,仔细端详一盆开粉红花蕊的盆景。
有几个少年人想和他搭话,也全都是建京、京城的有名太子。
可荆山丝毫不予理会。
那种端得十足的架子,却又不让人觉得突兀、或是心理别扭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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