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爱你,就是你对我没兴趣,爱到了刻骨铭心时,人却又天各一方,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无人能懂。
曹穆昕又回到了青州府的训练场。
当日晚上,南宫辰在听到母亲去死时,他在跑马场的地上坐了一夜。
次日,孙柔音在跑马场看到南宫辰时,惊呆了。
他的眼睛如充血般,红得让人害怕。
“南宫辰……你?”
孙柔音已经预感到生了什么事!
昨日,在射箭时,他还青春飞扬,激情澎湃,一夜之间,怅然若失。
“我娘,生小妹,大出血……”
他没有说完,泪就下来,用双手捂面,泣不成声。
孙柔音走到他身边,坐下来,轻轻伸手搂住他,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她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谢谢!”
南宫辰用手抹了一把泪,抬起头,声音带着沙哑。
“别太难过,人死不能复生,我父母不到一个时辰就全走了,我当时都无法呼吸,是王爷,还有史冬他们带我走进阴影,放心,你也有我们!”
“我可以的,只是我父亲,何时才可以走出来。”
“一切都会好的!”
“但愿如此!”
南宫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南宫辰,要不你先到我那睡一觉!
等醒了,心情就会好点!”
孙柔音担心地说,也是,睡觉能忘记一切痛苦。
曹穆昕父子在青州府的寿光县,一呆就是二年多。
直到曹煜太子被禁足,心若公主被为庶女,曹穆昕才匆匆回京。
他心里知道曹逊治怕什么,但他与魏若玲是家人,他不帮,谁帮?
曹逊治坐在魏若玲的床边,把整个他们的故事想得彻彻底底。
故事又回到了两年后的这日。
他知道曹穆昕从青州府回来。
曹逊治心里,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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