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应了一声立刻跑了门,徐羡转身向贺氏问道“敢问夫人,老夫人可是有什么旧疾”
贺氏泣道“母亲患有头风,近日正在作,最是动怒不得。”
头风多半是高血压之类疾病,这病可大可小,要是中了风了这年头怕是没得救,杜氏两眼紧闭,也不知道什么情形。
自己才刚刚穿越没多久,小翅膀就扑扇死了一个未来的太后,那可就太造孽了。
“来了来了郎中来了”
没想到刚刚离开的小蚕和红宝儿已经来了,徐羡扭头望去只见红宝儿正拽着一人的衣袖快步往屋里来,只见那郎中头扎结巾,右手拿一面肮脏的布幡子,左手拿一盏铜铃,身后背着一个药箱
“尹思邈”
徐羡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刚才在私娼馆的院子里面就放着一面布幡子,难不成是他的,怪不得来这么快。
红宝儿进了屋便催促道“麻烦郎中快给我娘诊治”
尹思邈没有半点庸医该有的觉悟,分开众人就要去给杜氏把脉,手只伸出一半就被人握住了腕子,他抬头见是徐羡,便嘿嘿的笑道“徐小哥,刚才我可在对门瞧见你了,跟那老鸨子进了屋里眨眼的功夫就出来了,莫不是身子不行,赶明儿我给你开个好方子”
“谁跟你说这个,我只问你这位老夫人病你到底能不能治,千万不要出了什么岔子”
“旁人信不过我,难道你还信不过”
见徐羡用审视目光盯着自己,尹思邈便露出几分心虚,“徐小哥跟这家人什么关系,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症”
“嗯世交,患者是位很重要的长辈,近日头风作,一时气急便昏了过去。”
“既是头风那好治,我施针先把她救醒”
尹思邈说着从药箱里取出银针,一下子便扎在了杜氏的人中穴上,随着他轻轻的捻动,便有血珠从针眼里渗了出来。
不知道是疼的厉害,还是真的有效,杜氏闷哼了一声悠悠的转醒,尹思邈得意的道“我就说了我能治吧,这瘀血放出来果然就好了,嘿嘿”
说着还用黑得亮的袖子给杜氏擦了擦唇上血珠,似模像样的给把了把脉道“老夫人莫要说话泄了气,我给您开个方子服上两天便好了。”
徐羡没学过中医,但是也知道若是扎对了穴位不会出血的,真怕他再开出个什么猫尿锅灰的方子出来,悄悄的凑上去现他并没开什么方子,只是在抄另一张写好方子而已。
感觉有人凑上来,尹思邈便下意识的捂住,见是徐羡便低声的道“徐小哥放心,我近来已是掌握了学医的诀窍,你这方子其实是开封名医马大夫开的,找他诊至少要五贯钱哩。”
徐羡他药箱里还有厚厚的一摞方子,也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这就是他找学医的诀窍,“借鉴”
别人的方子无可厚非,可你是倒是背下来,不然被病患家属抓到了岂不是又是一顿好打。
见那个名医开的方子所述的病症跟杜氏几乎一样,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便让小蚕带上银钱和红宝儿一起上街抓了两副药来回家煎煮。
还真别说,这名医的方子果然不错,杜氏服下不过半个时辰精神已然大好,还把徐羡叫到床前说话,“多亏了少郎君相助,不然老身说不准今日便撑不过去了。”
“老夫人说的哪里话,您德高福厚定会长命百岁”
“呵呵承少郎君吉言,但愿老身能多活两年,能撑到我家的香孩儿回来”
徐羡疑惑道“香孩儿是哪个”
“少郎君不知,老身还有一个儿子已是离家闯荡快三年,他的乳名叫香孩儿,老身那孩儿豪放洒脱不拘小节,少郎君心胸开阔不计前嫌,你二人见了定会投缘。”
徐羡瞪大了眼睛,“您是说您的次子乳名叫香孩儿”
“是了,我那次子名匡胤,字元朗,乳名叫香孩儿,那孩子出生的时候身上微微有香气,便取了这么个乳名,呵呵”
“香孩儿,咯咯”
杜氏着抱着肚子笑得极为压抑的徐羡,“少郎君这是怎么了”
“没事小可失礼了,要出门方便一下。”
徐羡说着就抱着肚子跑出了,听声音是出了院门,可是隔得老远都能听见他那压抑的笑声,“香孩儿,咯咯”
躺在床上的杜氏一脸的茫然不解,扭头问贺氏,“二郎的乳名有什么不妥吗”
贺氏道“哪有什么不妥,大概是他少见多怪吧。”
赵宁秀道“娘我早就说了,这人奸诈贪婪、无礼好色,不是个什么正经好人。”
杜氏微微一点头,藏在被子里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确实是有一些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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