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女果然被自己手中之物吸引,他不禁勾起唇角,“这是在床下捡到的,也许是6砚书来不及打扫,你能看出它出自谁手吗?”
小巧玲珑的香囊躺在手心,底部绣着海棠花。
她喜笑颜开:“这与那个破损的荷包针脚一样,好巧,我刚好认识香囊的主人。”
万籁俱寂,夜风刮过树叶,带起一片哗哗声。
姜棠拎着麻袋,小心绕过地上的树枝。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就这些了,”
她把麻袋打开,露出血淋淋的心脏。
见九尾狐直接扑上来,狼吞虎咽地咀嚼,她颇为嫌弃地捏住鼻子:“杀的人太多了,迟早会引起怀疑,你让他停手。”
妖狐不敢在天山宗多待,姜棠满意地把密信收入怀中,哼着曲走在小道上,冰冷的剑刃猝不及防从侧方袭来,架在她的脖颈上。
沈媞月从假山背后走出,她晃了晃香囊:“这是你的东西吧?你在替6长老办事?”
“他不配让我做事,”
即使锋利的剑刃已经割出一抹血丝,她依然从容不迫,“姐姐若想知道真相,不妨赶紧下山,想必九尾狐还没走远。”
沈媞月迟疑地望向前方,青年收起剑,朝她点头示意。
九尾狐行事谨慎,趁着鹤青布置追踪法术,她在一旁歇息。
也许这片刻的安宁太难得,她不由自主地跌入梦乡。
沈云鹤刚来家里时,她并不喜欢他。
她害怕沈母的爱被分走,以至于时常捉弄他。
在必经之路放板凳,在饭菜里下药,沈媞月希望突然出现的陌生哥哥,能自行离开。
在又一次被沈母拎着耳朵教训后,她双眼通红,缩在角落里抽噎。
修长的手指递过来一张绢帕,她狠狠地挥开:“不用你管!”
沈云鹤无奈地蹲下:“你太心软了,既要下药,何必总是拦着我吃那道菜呢?”
她泪眼汪汪,眼睛红得像只兔子:“我、我怕你真出什么事,你的伤也养好了,为什么不能自己走……”
“我也想成为嘤嘤的家人,不行么?”
他眉目含笑,耐心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她愣住了,呆呆地打了个喷嚏。
沈母离开后,沈媞月总是郁郁寡欢,时常跑去后山散心。
一次意外,她闯入妖兽的洞穴,被一路追逐,仓皇失措地掉进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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