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梦而已,乔怀潇想,或许是昨天的冷风吹多了,今天才会胡思乱想静安的事情。
乔怀潇踏过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从花园穿过,仿若一只振翅蝴蝶飞向谢府。
乔怀潇盘算着,到了谢府,她要和谢昱行好好说一说昨晚的事情,还有她关于扳倒冯万季的计划,当然,昨天不是她故意爽约的,谢昱行想必不会计较,她再关心一下谢昱行的伤势,还有,还有三年前的事情,乔怀潇闪了闪眸……
乔怀潇想得出神,正好走到一棵树下,一个圆圆的毛团却突然从树上掉落,拦在她的路上。
乔怀潇走近一看,才现从树上掉下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毛团,是一团灰嘴的小鸟,它的眼睛只有米粒大小,羽毛还没有完全长好,瑟缩着成了小小的毛茸茸的一团。
乔怀潇抬头,果然在树杈上见到了一个鸟巢,她想把掉下来的小鸟重新放上去,却听见尖锐的鸟鸣,一只暗灰色的鸟儿从巢里探出头来。
这只的个头不算小,羽毛也完全长好了,尾巴和背部有着一道宽黑斑。
“啾啾!”
它正瞪着一双大眼睛俯瞰着树下的一人一鸟。
乔怀潇还以为它是大鸟,刚捧起地上的小鸟要放回巢穴里去,那鸟儿的叫声就更加刺耳起来,甚至伸出尖嘴来要去啄小鸟。
“诶。”
眼见小鸟抖的更厉害了,乔怀潇立马收回来手,她不死心,还想把鸟放回去,但巢穴里的大鸟气势汹汹,昂挺胸的站在巢穴的边上守卫着。
乔怀潇突然想起迟彻说过,动物总是通过气味分辨亲疏,难道是这小鸟染上了自己的气味,所以大鸟不认它了?这样想着,乔怀潇更不能就这样把它扔在路边,她想来想去,干脆拿着手帕小心的包着它放进袖中,继续朝谢府而去。
谢昱行的府邸在城北,府门紧闭,乔怀潇敲门,守门的小厮并不认识乔怀潇,打开门第一句话就是:“我家大人不见客。”
乔怀潇刚要说话,小厮只是皱眉,他听多了往常那些求情通融的话,干脆又补了一句:“就是通政使大人来了我家大人都未见,我劝你还是回去吧。”
小厮缩回了脑袋,刚要把谢府的大门关上,这时候吴郎中从街口走来。
“乔姑娘?”
吴郎中搓了搓眼睛,赶紧走到乔怀潇面前,“您怎么来了,是来找大人的吗?今天我们国公大人正好在府上,快请进。”
小厮耳尖的听见了吴郎中的话,先是一愣,随后赶紧把门打开。
乔怀潇心里好笑,但也没有计较的意思,她注意到吴衡中手里提着的药箱,不免问道:“谢大人背上的伤如何了?”
“大人先前落了水,又添了鞭伤,自然要小心养护,我这正是刚从外面药铺买了些马钱子回来研磨成粉。”
乔怀潇眉心一跳,“我记得马钱子似乎是常备的药材,那日我伤了腿,你给我的药包里十分足量,这么快就用完了吗?”
“哦,从吴城来定南的前一天,书礼小哥说要把一部分东西先一步送到慕安来,这马钱子就放上了马车,没成想下人没有归置好,等我到了慕安,那些马钱子都受了潮不能再用了。”
乔怀潇面上尽力不露异常,她淡淡开口道:“也是突然,前一天才说要把东西先一步送来慕安,下人难免有疏漏。”
“不过这几日谢昱行是该要好好修养,布政使想必也不会催他上任了。”
吴郎中没有注意到乔怀潇对于逸国公的指名道姓,颇为赞同的附和她,“是啊,那冯小公子也忒放肆了些,不过书礼小哥也说,下次还是要跟着就任文书的时间上任,提早来了没人知晓,又是落水又是被纨绔冲撞,这都叫什么事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一间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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