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活该被狠狠教训!
让他们也尝尝被人欺凌的苦头。”
旁边的一位老者捋着胡须,连连点头赞同道,脸上满是解气的神情。
“不过这两个少年也太厉害了,以后可得小心谨慎些,别不小心得罪他们。”
一个中年男子面露担忧之色,小声地嘀咕着,眉头紧锁。
周围的人瞠目结舌,随后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脸上的表情丰富多样。
不过众人全都感觉相当的解气,方才那些人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就该如此被狠狠教训。
突然,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面色阴沉得好似暴雨前夕的浓云密布,他步伐缓慢却又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缓缓地向这里走来。
在他的身旁跟随着几名二十三四岁的青年,这些青年身姿挺拔如松,表情严肃庄重,他们的体表皆有光华若隐若现地流转,那光芒或明或暗,如同神秘的符文闪烁,强大而令人胆寒的气息随之弥漫开来,令周围的人都感到一阵沉重的压抑,仿佛心头被压上了一块巨石。
远处的人群如风卷残云般迅分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明显而深刻的惧怕之色,忙不迭地、慌里慌张地为几个人闪开了宽阔的道路。
“这是李长老的幼孙,名为李时珍……”
“他的爷爷也是一位长老,据说是一位炼药高手。”
“噤声,我们不要议论他,当心祸从口出!”
十四五岁的少年李时珍阴沉着脸,缓缓来到近前。
他目光如燃烧的火炬,带着熊熊怒火,紧紧地盯着赵尧与刘昊然,声色俱厉地开口道:“你们两个当方寸福地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当众行凶,毫无忌惮、肆意妄为,真当自己是执法长老吗?”
赵尧与刘昊然仿若未闻,对他的质问近乎于完全无视,淡定从容地转身看向荷塘,似乎李时珍的话语在他们耳中不过是过眼云烟。
李时珍见状,怒不可遏,声音拔高,犹如炸雷般吼道:“我在跟你们说话,你们竟敢如此目中无人、傲慢无礼!
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刘昊然冷笑一声,脸上写满了不屑一顾,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们搭理?不过是仗着家族的权势狐假虎威、作威作福罢了。”
李时珍的脸色顿时更加阴沉了,仿佛能滴出墨汁来,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鼓起,对身边的四人厉声道:“将他们擒下!
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赵尧闻言转过身来,目光坚定而锐利,犹如出鞘的宝剑,道:“口气倒不小,看来一直是你在背后指使,没什么话可说,今天将你牵涉其中也难逃责任。”
李时珍冷哼一声,双手抱胸,神态傲慢,道:“就凭你们也想威胁我?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在这方寸福地,还没人敢跟我作对,与我抗衡。”
赵尧道:“事实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认账抵赖。
我们行得端做得正,不怕你的恶意诬陷、故意抹黑。”
李时珍闻言双目射出两道寒光,嘴唇微微颤动,以细微得几不可闻的声音暗自低语道:“让你们活着不可能了,看来只能给爷爷送过去两具尸体了。”
刘昊然耳朵一动,双目圆睁,大声道:“你说什么?有胆子大声点!
别在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嘀咕。”
此时的李时珍面色阴沉,那脸色仿佛被层层叠叠的浓重阴霾严严实实地笼罩着,眼中射出两道如锋利冰刀般的寒光,嘴角噙着一丝冷酷至极的冷笑,宛如在看两个将死之人一般紧盯着赵尧与刘昊然,双唇紧闭,不再吐露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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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的四个青年听到那近乎命令的话语后,齐齐向前迈步走来。
他们的脸上全都带着肆意且张狂的嘲弄笑意,那笑容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仿佛在看待两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们的步伐看似缓慢,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无形压迫感,缓缓地将赵尧与刘昊然围在了当中。
其中一人压低声音,似乎刻意不想让周围的人听到,阴恻恻地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要清楚在方寸福地,有些人是你们决然得罪不起的。
就凭你们两个,也敢说出刚才的那些话,简直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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