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军,你罗里吧嗦的干什么?盂承懋冷不丁的话语打断了贺军。
盂哥,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贺军就带着方清灰溜溜都走了,笑话,他要是在待下去,保不准盂哥会杀了他,他搂着方清的肩冲盛宜满笑着摆手,说:有空再聊啊。
看起来好像很熟的样子。
走吧,盂承懋直接忽略无视挡住贺军,牵着盛宜满走。
心……头好?盛宜满仰头勾唇眼睛看向盂承懋带着明灭可见的欢喜,他听到贺军说这个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惊讶的,她在盂承懋心里会是这般重要。
盂承懋目光平静,只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盛宜满一怔,眼睛上开心的瞬间黯淡了,但她不死心,抓住盂承懋的衣袖。
他停下脚步,看向她,问:怎么了?
盛宜满想说:你不想解释一下吗?但是回过头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可解释的,这或许是贺军拿她开玩笑,他们是朋友,朋友在女人面前肯定捡些人家爱听的,好撮合,而且,盂承懋会是那种在朋友面前诉说私事的人吗?显然是不可能,更何况还是关于她的。
盛宜满这么一想便释然,她松开他的袖口,摇摇头,说:没什么,但情绪还是显而易见的低落。
盂承懋抱住她,低语:想什么呢?
盛宜满安分地在他怀里,低垂的眼眸不知在想什么,她不语。
盂承懋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然后笑说:贺军说的话别介意。
什么话?盛宜满抬头故意问。
生气了?
盂先生真的是太低估我了,作为盂先生众多女人中的佼佼者,这点悟性我还是有的,盛宜满讽刺道。
盂承懋脸一黑,直接攥住她的上楼,步履匆匆,丝毫没有顾及到盛宜满跟不跟得上。
你干什么!
盛宜满几乎是用小跑的状态地跟上去的,不明白他怎么了,突然这样,她努力地掰开他的手,盂承懋攥着的是她的手腕,攥得她的手生疼。
跌跌撞撞,终于回到房间。
盂承懋打开房间,脚一勾,把门啪得关上,按住盛宜满的肩膀说:什么悟性?你有什么悟性说来我也听听?
乖巧聪明安分守己听话不闹腾知足美丽大方不想自己不该想的………盛宜满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她低头咬唇不再说下去,再说下去她自己都要哭了,因为她觉得这不是她,她不是这样的,这样的更像是他的情妇或者是地下情人。
盂承懋噗嗤笑出声来,他食指抬起她的下颚,一字一句再次重复着她的话:乖巧聪明安分守己听话不闹腾知足美丽大方不想自己不该想的……
他回味着这句话,语气带着赞同:嗯,归纳得不错,随后继续道:所以满满你是在吃醋吗?
哪敢有这个胆子,我只是个跟在盂先生身边的无名小卒,吃醋对于我来说太遥远了,盛宜满吸了吸鼻子逞强道。
我给你这个胆子,要不要?盂承懋声音轻轻的,落在盛宜满的心底像是千万般沉重的承诺。
盛宜慢猛得抬头,看向他。
盂承懋把手插进盛宜满的发缝里,冰凉的手紧贴着皮肉,刺激着盛宜满的神经,盛宜满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怒气,忽的就上前咬住盂承懋的嘴,只听见他闷哼一声,倒是没有推开她,任由着她咬,直到嘴皮破了,盛宜满才放开他,恶狠狠说:承诺说下容易,收回就难了,盂承懋记住你今天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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