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福手伤未好,仍用布条裹着吊在脖子上。
“又是道士……”
秦少脸色骤然阴沉,挥手道,“赶了出去。”
秦福犹豫,“……他,他说他是贾道长的师傅。”
“徒弟那么脓包,师傅又能怎样!”
秦少说到此处突觉奇怪,“你先前说是个小道士?怎么会是师傅?”
秦福想了想:“他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总笑眯眯的,不过说话却老气横秋。”
“哦?”
秦少不由生了兴趣,“……那叫他进来看看。”
说完又摸他的八哥。
秦福应声去了,隔了片刻再进花厅,身后已经跟了个黑衣道士。
秦少瞥见,却不动声色只逗那鸟,“说牛鼻子,牛鼻子早。”
那道士不禁看他一眼。
秦少只做不见。
秦福轻声提醒:“少爷,人来了。”
秦少用手拨弄,盯着那雀儿,却不言语。
那黑衣道士道:“秦爷,你若想这鸟儿说话又有何难。”
秦少转目看他,却是一怔。
果然如秦福所说,这黑衣道士看起来年轻甚轻,之前贾道士看起来倒似他父亲一般。
只见他黑袍加身略显消瘦,身形挺拔,隐约有些冷峻之色,但嘴角却一直含着笑,这两种神情分明不能协调,但他身上偏偏融为一体,如此便让人禁不住要看第二眼。
黑衣道士上前两步,接过他手中八哥。
这举动其实非常唐突,可他做起来,却让人只觉得春风拂面般自然温和,似乎本该如此。
秦少怔怔心道,怎么就给他拿过去了。
黑衣道士仔细瞧了瞧手中鸟儿,轻声低语了几句,细不可闻,秦少站在他身旁却也没听清楚。
那鸟儿委婉叫了几声,似是应答。
黑衣道士微微张口,朝那八哥吐了口气,居然是股青烟,萦绕不散。
秦福大惊失色。
秦少心中一跳,不由去了那轻蔑之意,正色以待。
黑衣道士抬头,一双目幽深如春潭,笑了一笑。
秦少狐疑看他一眼,弯身看八哥,小鸟应叫了几次,还是平日啼叫声。
秦福这才放下心,道:“没变化啊,这不还是鸟叫。”
八哥突答,“秦福,你今儿可还没给我喂食呢。”
声音清晰,和平日里含糊学舌全然不同,分明就是人声。
秦福骇地跳起尺许,惊道:“这,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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