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但她大体判断出了原主此刻的境况。
大约她是某个君王不得宠的妃子,因长期昏迷,被搬进了这样一处荒凉的住所(或许是冷宫?),只留有一两个宫女照顾,而这其中,似乎还牵扯了些尔虞我诈,不然门外的女子也不会这样惊慌,还说出了那样的劝慰之语。
姜暖身上的最后一丝恍惚倏然消散,她意识到了自己可能面临危险,朝小豆丁招了招手,小豆丁听话地跑过来,重新在她身边跪坐。
门外的侍女也推门进来了,她圆脸蛋,十八九岁的样子,睫毛又长又黑,让人无端联想到林间纯朴无害的小鹿。
女孩双目圆圆地瞪向她,惊喜的神色一闪而过,很快被更浓重的焦虑取代,她不断扭头瞅着朱漆高门,急得直跺脚,一副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时间不多,外面的兵戈碰撞声越来越逼近,姜暖没法询问什么,只能压低声音叮嘱道:
“好孩子,乖,听话,快点回寝宫去,我接下来会继续假装昏迷,有什么事咱们明天白天再说。”
小豆丁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很听话地点了点头,动作异常熟练地朝着殿舍另一端快步走去。
他一步三回头,身躯小小的白白的,像只糯米团子,很快便消失在了一团浓郁的黑暗中。
这个地方虽荒芜冷清,却蛮宽敞,差不多能装下一个大阶梯教室,她更加确信这里的确是王宫无疑。
小侍女没多问什么,飞快地扶她躺下,伪造现场,刚刚把被角掖好,门就被粗鲁地大力拍打起来。
砰,砰,砰,每一下都仿佛是直接拍在姜暖心口上,令她出了一身冷汗。
真的很可怕,至少她在现代社会,没遇到过这样凶神恶煞的人,以及这样凶神恶煞的敲门方式。
“开门,快开门!”
几乎是吼声了。
侍女跌撞着起身,闭着眼睛姜暖也感觉到了她的惶恐,指尖不由得微微蜷了一下,有些担心这样继续装死是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门被打开了,初秋的冷风灌入,令姜暖很想打个喷嚏,她手指在被窝中紧抓,硬生生将这个危险的冲动压了下去。
“我等方才听见里面有躁动。”
一个男人的高门大嗓在门口响起,“生了什么?”
“是、是我在哭——”
侍女磕磕巴巴说,“我方才想起了和夫人在楚国一起长大的那些日子,不由得悲从中来,给、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嗓音甜脆,像只初生的小黄鹂,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
“以前不哭,为何今日要哭。”
问话之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厉声如故。
小侍女卡壳了,半晌才支吾答道:“因、因今日是家母的生日,家母年前过世了,诸多伤心事叠加在一起,故而才如此难受——”
门口静默了一瞬,就在姜暖以为一切完美解决之时,另一道男人的声音冷幽幽地响了起来:
“以防万一,可否让我查看一下国夫人的状况?毕竟他国曾生过侍女虐待冷宫主人之事,我等奉命在此巡逻,为的就是保护国夫人。”
他这话是对着为之人说的,那人似乎觉得很有道理,对他道了声“好”
。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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