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盘腿坐在大石上,上身笔挺。
跟一旁瘫软的徐舒桐形成鲜明对比。
他仰着头催促,“你还没说你是哪家哪派的呢?”
桓纪郡在晋烨边境,此人一口烨话毫无口音应该是烨国人。
从记忆里翻出个离得最近的。
她说:“无门无派,我来自陈留谢家。”
“我叫谢玉。”
徐舒桐吓得直接坐起来,“是那个世代簪缨,文坛之的谢家?”
看对方点点头,他惊呼:“那你怎么……”
明明四周无人,他还是压低了声音。
毕竟谢家那样的门楣就算是说出这几个字都是辱没。
他低声道:“那女郎怎么做了土夫子”
言星当年可是游说诸国的口才,转瞬之间就给他描绘了一个高门旁支不受重视的孤女形象。
抬起袖子擦拭并不存在的泪,她哀哀戚戚的说:“实在是走投无路才铤而走险,谁成想第一次进来就出不去了。”
徐舒桐习惯性的接上一句:“你那也叫进来?往外挪一丈你就出了最外面的那个坑了。”
言星连连称是,又多番感谢对方出手相助。
一个女郎被自己这样说也不还口,徐舒桐也有些于心不忍。
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就听见那谢家女郎说先赶路吧。
越往外走徐舒桐就越是心惊。
“这座墓的主人究竟是谁?”
这等世间少有的位置都被她找到了。
一旁的言星心虚的搓了搓手指。
当年亲自看风水找位置就想给自己找个风景好山水佳,五行俱存的好地方。
原以为是坐山傍水枕着龙脉的绝佳好墓。
结果坐的是火山,傍的是地下河,枕着的是地龙。
金木水火土样样俱全,怎么不算是独一无二。
“当年该好好学学的五行的。”
不然也不会给自己找这么个地,说到底还是学艺不精。
徐舒桐轻笑一声:“书到用时方恨少,下次下墓可得挑好地方。”
既是地下河便不见天日,两人在黑暗中走了半天,还没有点找到出口的趋势。
身上的衣衫湿透,若不是刚刚上面经历火山喷头顶的山石都带着热气,两人早就冻死在路上了。
徐舒桐从怀里取出油纸包着的干粮,幸好里面两张面饼还未泡湿。
他拿出一张,将剩下的重新包好塞回怀里。
言星望着递过来的半张饼,伸手只撕下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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