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瘦骨嶙峋的,基本都圆乎乎,瞧着就像些养尊处优的猫主子。
学校还成立了校内动物保护协会,制作猫舍的活动她跟孟新雨也自参加过。
拿猫猫来解释再合适不过了。
“你说的有道理。”
孟新雨深信不疑,直到回到宿舍还嘟囔,“这些猫主子都不睡觉的吗?真好,昼伏夜出,白天还不用上课。
下辈子投胎我要做只猫。”
阮知遇笑眼弯弯:“那我继续跟你做同类吧。”
回到宿舍,她第一件事就是给沈回舟信息,约人早上去操场散步。
信息出去,抱着手机忐忑地等回音,十分钟后却只等来他简短两个字[不去。
]
如此冷漠。
阮知遇深深意识到他对操场和锻炼的抵触,思前想后,决定把希望寄托于季延。
他们今天能把人骗出来,明天肯定也行。
清晨她去了操场。
偶尔还是会朝看台那处看两眼,期待陈清远和季延会不会很给力地再次把人骗出来。
愿望落空。
别说沈回舟了,她连季延都没看到。
于是,专业课时,阮知遇去的特别早,坐在前门的位置,听到脚步声又瞅瞅后门,找寻季延的身影。
每个到教室的人她都抬头看了,连他们今天的穿搭是什么都记得。
等季延来了,阮知遇抱着书包去他旁边的空位坐下。
季延捏着书角皱眉,察觉身边有动静,侧头看过去。
没等阮知遇开口,他先出声了,“沈回舟之前因病休学,你知道是因为什么病吗?”
既然他这样问,沈回舟必然是没说,阮知遇也更没理由说了。
她眨了下眼,装傻,“不知道。”
季延:“我是郁闷,为什么让他去锻炼,跟要他命一样。”
知道他不能运动,但不知道原因。
昨天把人骗去操场,好像反而弄巧成拙了。
看来今早季延和陈清远也努力了,只是跟她一样一无所得。
阮知遇看着他叹了口气,没说话。
可不就是要命吗。
但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郑重地说:“让我们再努力努力吧。”
接下来几天,陈清远和季延仍旧绞尽脑汁诓沈回舟,没成功过。
屡次受挫,把人骗去操场锻炼强身健体这个计划只得被他们搁置。
而阮知遇试着约沈回舟散步,意料之中也次次被拒绝。
由于英语演讲比赛迫在眉睫,她分不出多余的时间去跑步,更别提约沈回舟去散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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