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雁来答道:“见青山,鹤天风谷——也就是我的师门所在。”
韩鸣阳直觉事情并不简单:“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借我的马逃跑,现在到了你的师门,我们应该分道扬镳才对,为什么非要让我上山?”
“就因为本姑娘做不得以怨报德、见死不救之事!”
苏雁来昂一笑,“你想得倒简单,逃了就真的有用吗?化章门也不是吃素的,如何能由着你我撒野?”
“你可知方才那人为何没有穷追不舍,这么轻易就让我们逃走了?”
苏雁来径自答道,“凡入谷之人,身上都沾了吸引毒虫的气味。
千里寻踪,不死不休。
你若不怕好梦正酣时,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毒虫咬死,大可以自行离去。”
韩鸣阳思索一番,这么说来,吸引毒虫的气味想来不是换洗一下衣物就能轻松去除的。
此事原本与他无关,奈何已经上了贼船,只好先寻找脱险之法。
韩鸣阳问:“你师门有方法化解这种气味?”
“没有。”
苏雁来干脆道,“‘腐糜香’由肌理渗入骨髓,无法可除,一旦沾染便会伴随一生。”
韩鸣阳默然:“……那无论我在哪儿岂不是都要被咬死?”
苏雁来道:“在衔川竹身边就不会,毒虫感知到它便会自觉退开。”
“可我又不能……”
韩鸣阳本想说“他又不能和这条蛇待一辈子”
,忽而意识到了一个逻辑漏洞。
毒虫无法靠近衔川竹,化章门的人必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们又怎么能指望靠毒虫来杀抢了衔川竹的贼呢?
韩鸣阳刚想问,就听苏雁来续道:“不必等太久,此事便可了了。
除不尽死而不僵的毒虫,难道还杀不光只有一条命的人吗?”
说这话时,苏雁来垂眸盯着衔川竹摇晃的尾尖,面上没什么表情,语气淡淡的,不沾一丝杀伐的狠戾,倒似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苏雁来抬眼瞥了韩鸣阳一眼,失了再说话的兴致,只道:“言尽于此,我先行一步,你随意。”
她转身往山上走去。
韩鸣阳看着她的鹅黄背影,总觉得疑团重重,心中不太踏实。
可眼下也没有其他出路,光凭他一人断然无法招架来势汹汹的毒虫,只能是先跟苏雁来回那鹤天风谷,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午骄阳将青石板烘烤得干燥炙热,脚踩上去,足底一团热气升腾。
韩鸣阳牵着马,跟着苏雁来拾级而上。
爬至半山腰,韩鸣阳回望来时路,竟现苏雁来策马半晌,已是过了数重远山。
万蛊之谷再望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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