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边应声一边又瞅了我几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纨!
子弟?
我和程熵这次是奔山西运城而去,虽说人在路上还是要低调一点好,但是程熵认为装作纨!
子弟虽然引人注目但不至于遭人暗手。
我思忖了下,觉得这话说得也对。
我把怡亲王府那批私盐抖到青天白日下,也就摆明了我和他们立场相对。
而且又有程子曦的例子在先,足见那些人虽不想致我于死,但也不愿我去干预他们的钱路。
此次出门除了雁泽以外连傅鸿宣都没告知,他们既然喜欢玩捉米藏,我就奉陪到底!
正无聊地把玩着桌上的杯筷碗碟,眼角瞥见刚才那小二推了一车酒从前门经过。
我蓦得来了精神,坐正了看向程熵。
他点了点头一眼就领会了我的心思,而后执起一根筷子,手落于桌下暗一用力。
“呀!”
小二一声惨呼,捂着小腿踉跄倒地,那一车的酒坛子便应声而落,砸了个稀里哗啦的。
“哎哟,我的小祖宗!”
老板将笔一丢匆匆跑了过去,一见那七零八落摔成一片狼藉的酒坛,大腿一拍又是一声“哎哟!”
然后一边扇小二的后脑勺,一边把小二的十八代祖宗都招呼了一遍。
“如何?”
我问道从门口走回来的程熵。
他摇了摇头简单答道,“是酒。”
我不禁有些懊恼的蹙眉,都怪那些人害我现在看到酒坛子就想砸!
外面依然吵得厉害,老板叽里呱啦地骂着小二,喋喋不休、括躁不止。
“老板!
那些酒多少钱?我替他偿了!”
我将筷子往桌上一扔,语气愠怒,“吃个饭都不安生!
!
!”
一语出,四周顿时一片肃静,所有都是掉了下巴的模样,唯有程熵气定神闲得执起酒盅抿了一口。
30
要问我和程熵来运城的原因,事情就要追溯回还在汴京的时候。
由于怡亲王府把私盐一事给压了下来,我调查的线索就此中断。
纵使心里万般不甘,也只能望天长叹。
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爽,“哢嚓”
又一株牡丹夭折在我手里。
为了防止程家老爷那些个名贵品种都变成了我的泄愤工具,雁泽只好把我拖上街去散心。
坐在会仙楼里看外面人来人往,我无聊得快要生蛆,对面雁泽一张伶牙俐嘴滔滔不绝……这让我想起了1000年以后的那个starbucks的下午,那个时候唐小姐从清穿一直讨论到超人的内裤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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