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重听得都打哈欠,见权叔还没有要停的样子,只能打断了他,「权叔,你说的这些我都记着,爷在洗澡,还等着我去伺候呢,我、我先去了。
」说完就一溜烟地逃了。
到连二房前的时候,没听到里面有水声,以为在自己被权叔唠叨的时候连二已经洗完了,便推门走了进去。
屏风后面还有袅袅的白雾蒸腾起来,然后他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
「嗯……哈啊……」
有点痛苦的拼命压抑住声音一样,但是那个声音听起来应该是连二的,樊重脑中蹦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爷难道身体不舒服?
便急匆匆地要走过去,在绕过屏风的时候,视线自屏风的空隙间落到里面,看到里面的情景之后,樊重整个人都呆在那里。
屏风后的浴桶里,蒸蒸地冒着热气,但是连二却不在里面,他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榻上有脱下来的外袍还有裤子,他就穿了一袭中衣,身体斜斜地倚在软踏上,一只手在中衣底下上下滑动。
「啊……嗯……」
连二的衣襟半敞着,露出底下白皙的肌肤,胸前的红蕊在衣襟和垂落的发丝下若隐若现的。
樊重几乎屏住了呼吸,看到这个场景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离开这里,但是他的脚就好像钉在了地上,视线也不受控制地往上挪。
连二微微仰着头,眼眸半合,眼角泄露出点点水光,削薄的唇半张着,温润亮泽,像是沾了夜露的花瓣一样,喘息着,间或逸出一两声呻吟。
樊重觉得自己心口那里又「咚咚」的跳了起来,而且有不可控制的趋势,几乎能听到那一下下起落的声音,和着连二越来越急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像是要突破胸口跳到外面来一样。
「嗯嗯……啊啊啊!
」
连二上下抚弄的男根的手加快了速度,最后整个人呻吟着瘫倒在软榻上。
从樊重这个角度看过去,就看见连二起伏着喘息得有点急的胸膛,两条腿白皙修长,腿根这里的地方掩在中衣下面,隐隐约约的看不清楚,却有一缕白浊的液体缓缓地自中衣掩住的地方流下来,在白皙的腿根那里蜿蜒。
樊重整颗心都一下子抽紧起来,又不敢大声喘气怕被发现,而脑中早已是一团混乱,还不待他能回身思考的时候,他看到连二用手撑着坐了起来,然后将那只沾满白浊液体的手伸到面前,五指张开,粘腻的液体在指间挂出丝丝牵连。
他看到连二把手伸到嘴边,探出舌尖舔了下手指,眼神迷离,脸颊绯红的样子,再加上这个动作,竟是说不出道不尽的诱惑,甚至比那些青楼里妩媚妖娆擅于迷惑人心的花娘还要诱人。
樊重觉得喉咙口糙糙的,于是咽了口口水,但是似乎没有什么用,就像要烧起来一样,而且这火热焦躁的感觉还一直朝着下面蔓延,最后堆积在小腹,让底下那根东西暧昧地胀痛起来。
樊重想等连二进到浴桶里了,自己再装作刚刚进门,但是连二却没有急于要净身的意思,就着这样半躺半坐的姿势,那只沾了一手白浊的手探了下去,探到身后……
起初被中衣挡着,樊重看不清楚连二那只手在做什么,只看见他皱起了眉头,咬着下唇,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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