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呸。
」靳海棠猛睁开眼,啐了陈查一口,气得说不出话来,抖着声音说:「你,你,如果知道我被你……哼,我西齐不会放过你得,眼下你们就自身难保了,我跟我皇帝姐夫说,等到攻下南越,把该死的你株连九族,满门抄斩,哼。
」
「哦?!
株九族嘛?我父母早逝,并无妻房,现在,你是爷我的心头肉,这头一个要斩得,岂不是你嘛?你皇帝姐夫舍得嘛?」陈查呵呵地笑。
「你,你……」靳海棠素来觉得自己文采风流,侃侃而谈,怎得在这个人面前,半分理都占不到呢,心里气他轻薄,可又实在没办法。
他从小被捧在手心里,说一不二,从未被人这般欺侮过,这几日懊恼无助,一急,又哭了。
陈查看他紧抿着嘴,垂着眼帘,只大颗的泪珠儿自眼角滚滚落下,半晌,鼻塞喘不过气来,张着嘴哽咽。
陈查问完了想问的,可以回复韩重交待的差事了,心情好得很,便愈想逗他。
一边儿吃他的泪水,手里一边儿抚弄,靳海棠哭得更凶,嘴里直骂他,把他长眠地下的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一遍。
陈查也不恼,靳海棠骂一个人,陈查就说,你是我的人,他也是你的谁谁谁啊……到最后,靳海棠骂人的声音便被呻吟声替了,陈查一边儿欺负他,一边儿说:「你看,你把咱们祖宗都得罪了,我怎么的也得替他们讨还个公道吧,打你我又不舍得,只好用这个法子了。
」
天又快亮了。
靳海棠哭着呻吟变成了求饶声,陈查亲亲他的脸说:「既然你求了,我就依你,下剩得今夜里补上吧,不过你得吃东西,你也知道,不吃东西我也有法子得。
」靳海棠哭着点头。
十五、谋定思后计情深忆前事
一连两日,陈查都在掌灯的时候让校尉把「蜜萝」放在榻前,他不耐烦一点点儿去和靳海棠较劲,两下里火热的多好,不过他心里又有坏点子了,靳海棠只好每日里吃东西,晚上任他摆布。
且不说他们每夜里的事。
北晋军营里骆野开始发愁,他在营帐里杵着头沉思,副将孟华上前说道:「元帅,要不然咱们知会西齐一声,就说……」
「说什么?难道说众目睽睽,大军之下把靳海棠丢了?哼。
」骆野挥挥手,孟华噤声。
片刻后,骆野又问道:「靳海棠的两个护卫你看守好了吗?」
孟华忙说:「现正软禁着,营中西齐几员大将那里只说他们主仆三人已经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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