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原告诉她,有人把华尔街称作屠宰场,不是没有道理。
那天她翻新闻报纸的时候,陈西原心情似乎很好,开了一瓶红酒。
以前他极其奢靡,某些具有珍藏价值的酒喝两口也是说扔就扔,今天却喝的多了些。
她问他有什么好事生。
他招招手,让她过来,如常把她抱进怀里。
吐出的气息里,隐约含杂着酒的味道。
他告诉她:“在美国那边的公司收盘了,你猜猜,最后落进手里多少?”
白杨不太敢猜,问他到底是多少。
陈西原抽过她的手掌,在掌心写下一个数字,又轻轻说了一个单位。
她的瞳孔肉眼可见地放大了。
他的嘴角弯了起来,一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衬衫的扣子,袒露出坚实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和她肌肤相贴。
“回头带你去澳门玩。”
他轻轻说,又接着一句,“输点钱。”
白杨笑话他:“哪有你这样的,赚钱是为了输钱,那还赚钱干什么?”
“身外之物。”
他笑了一声,给出这四个字的评价,继而又说:“你看啊,你有一千块和你有一万块差别很大,但你有一百亿和你有一千亿,就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
白杨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
她也逐渐现,到他那个地步,对世界的看法真的会不一样。
怎么说呢,别人都在想着怎么适应这个社会,好从中汲取回报。
而他在想着要怎么玩弄这个社会。
世上有两类人,一类是屏幕里的npc和小角色,每天照着程序设定生活。
另一类,如他,是屏幕外操控游戏杆的玩家。
白杨心里也隐隐有些明白,作为屠宰场的屠夫之一,陈西原绝对不是什么满身清白的人,他践踏的,何止是金钱。
然而她再一次,将这件事悄悄包裹起来,假装看不见。
陈西原覆手过来,把她的薄毛衣推上去,意味分明。
白杨被他掰正脸庞,由着他侵略,无比顺从地随他动荡浮沉。
跟随他的这几年光景,也仿佛度尽了一种人生。
陈西原那天兴头很足,白杨也无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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