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闭紧了眼，她双手攀紧了对方的手臂，嗅到熟悉的香味，缓缓抬身，跌入凛舟的眼眸。
凛舟没推开她，只是锁定她泪眼朦胧的双目，视线描摹她红肿的眼眶。
一想到她为了赫一行伤心难过，他就想把对方碎尸万段。
徐音晚站直身子，不自然地用手背蹭了蹭眼角。
刚刚演得似乎过于用力和真情实感，眼泪掉得有点多，她跑得急，甚至都没来得及擦干。
“你——”
“他——”
两人同时出声，又双双退让，“你先说。”
徐音晚讨厌不长嘴的剧情，张唇要解释，底下集合点吹起口哨，时间到了，该清点人数整队回民宿了。
“其实也没什么。”
徐音晚和他并排，“下周一我在市艺术中心有场钢琴比赛，这次实践活动结束后我要和赫一行单独去训练几天，你得一个人去上学了。”
她提前打了这个预防针，比赛是徐方时早两个月她穿越来之前就报名好的。
凛舟神色淡淡，“你都不去，我这个陪读生去，有必要吗？”
“我是想让你陪我去的，但练习时间紧张，我没空关注你。”
徐音晚紧张地搓搓手，“你去学校的话，还能帮我做笔记。”
她倒是想得周到。
“你觉得赫一行他怎么样？”
凛舟迟疑侧目问道。
这个问题出现得突兀，徐音晚“啊”
了声，诚实说：“还行。”
说起来，她是个对他人较为漠不关心的人，不主动走进他人的世界，就不会受到与人接触带来的各种效应。
一如《小王子》里说的，“想要和别人制造羁绊，就要承担掉眼泪的风险。”
她对每个人都中规中矩，不喜欢也不讨厌。
她这个回答有些木讷，凛舟头一回想驳她，“好就好，不好就不好，还行是什么意思？”
徐音晚茫然抬眼，他仰头，慢一点、再慢一点，“我这样问，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他，你只能从中选一个回答。”
啊!这也太难了。
徐音晚咬唇，“那应该是喜欢的，他身上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特质。”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凛舟喉结重滚，藏在身侧的手攥紧，听她娓娓道来。
“我身体不好，可是他身体很健壮，我玩不来太刺激的运动项目，可是他什么都敢尝试。”
徐音晚说得很客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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