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而后就会莫名其妙地被他抓住,被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最后的结局都是滚到了床上。
在这方面,他从来不会让她感到痛苦或者难受,但是宋执梳还是会泣不成声地咬他。
实在是…太舒服了。
在床上的商撰屿简直性感得要命,每一次的喘息都像是让人目眩神迷的毒药,尤其是他从来不掩饰欲望的眼眸,里面总是沾染着凝露,有一种磊落又缠绵的风情。
每次她落泪时,他或停止或继续地去舔她眼尾滑过的泪,还主动凑到她耳边,低哑地笑:“阿梳…好甜…还想要。”
宋执梳那时连打他巴掌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抬起泪眼狠狠瞪他,但是她不知道这副模样只会把他刺激得更狠,然后把她折腾得快要尖叫。
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这么一个肤浅低俗的人,每一次完成这种事情,他的黑化值都会或多或少地降低,到现在只剩下了34的黑化值。
不过他们两个还没有没皮没脸到每天都干这种事的地步,大多数时间还是很正经的情侣。
她照样会陪商撰屿去画画,锻炼、弹钢琴。
每次到这个时候,她都会有一种神秘的、被商撰屿的气息包裹的感觉,很安心,让她觉得快要化成一滩水。
有一次,商撰屿问她,给她画的那幅画去哪里了。
宋执梳翻了个白眼,不满地斥责:“那是画吗?我那么好心地陪你去画画,你就给我画了一个头盖骨?”
说到这个话题,商撰屿抿唇看向了别处,眼神闪烁,显然是有些心虚。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毕竟那时候的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鬼。
可是下一秒,宋执梳又笑起来,捧着脸笑眯眯地说:“不过,就算那样,我还是把它保存下来了,再怎么说,也是少爷给我画的。”
商撰屿没有想到这个回答,他看向她,眼眸幽深得像亘古亘今连绵不断的雨林深处的潮湿花海。
宋执梳蹦蹦跳跳地回自己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被当做宝贝似的拿着的一幅画。
她递给商撰屿,他动作有些艰涩地抻开,安静地凝视。
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新得只有叠起来的褶皱,足以见她有多么珍视。
商撰屿实在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那么恶意满满的一幅画,都会被她珍藏起来,当成不可多得的宝贝。
视线落在了下角她写下的笔触温暖的落款,他抿了抿唇。
那天,如果她没有写下这三个字,没有让他感到意外和满意,他甚至会动杀机。
这个时候,他尤其庆幸她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
商撰屿点了点头,重新放上了画纸,拿起了画笔。
宋执梳搬来一个凳子,坐在他旁边,捧着头,安静地看他画画。
他在临摹那幅画,但是和原本冷冰冰的笔触相比,现在他的笔尖已经柔软得不像话了,从每一笔线条看过去,都只能看到汪洋深沉似海的温柔。
宋执梳没有问他要做什么,就静静地欣赏着。
等到他画完了之后,冷不丁地转头,冲她道:“坐到前面去。”
她眨了眨眼,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呀?你不会要画我全身的骨头吧?”
商撰屿轻笑着凑近她,一张精致俊俏的脸庞上尽是“恶意”
的笑,语气尽管沉沉,但是能听出来轻佻的挑逗:“对啊,要把你全身的骨架都画下来。”
宋执梳也笑,伸手扯他的脸,指责:“那我才不要去。”
青年亮起来了一点点的眼睛眨呀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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