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二门,到娇俏鲜活的女儿,脸上的笑容顿时又灿烂了几分“婳婳。”
“父亲,”
班婳朝班淮福了福身,便小跑着走到他面前,“您笑得这么开心,是发生了什么事”
班淮在女儿面前向来藏不住什么话,便把今天在朝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班婳,末了还感慨一句“成安伯真是个厚道人啊。”
“你是说谢重锦被打入了大牢”
班婳心情有些复杂,难道以后造反的人真是谢重锦,可是他哪来的本事造反在文人中才名不如容伯爷,在武将中更是没有多少威望,总不能学前人那般,弄些什么神迹,说自己是天命所归,忽悠老百姓跟着他一起打仗吧
班淮见女儿好半晌没有说话,不解的着女儿“乖女,你怎么不说话了”
“父亲,你说我们要不要弄死他。”
班婳幽幽地着班淮,声音轻飘飘的,听起来有些渗人。
“弄、弄死谁”
班淮被女儿这话吓了一跳,“乖女,你跟谢家大郎有仇”
“没有。”
班婳小声道,“我就担心他是那个人。”
“不能吧,”
班淮不敢置信,“就谢金科那个德行,能养出一个干大事的儿子”
班婳无言以对,她敲了敲脑袋“都怪我,记不住事儿。”
“没事,你爹我也记不住事儿,你这点随我。”
班淮安慰地拍了拍班婳的头顶,“走,我们找你母亲去。”
“父亲,您回来了”
班恒见班淮进来,从椅子上站起身,“母亲正在担心你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呢。”
“嗨,今天在朝堂上遇到了一些事,”
班淮又跟妻儿说了一遍朝上发生的事情,“也怪我不够谨慎,竟然连累到了成安伯。
夫人,你我们送些什么谢礼过去才好”
阴氏细细思索过后道“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来安排。”
成安伯府中,容瑕着自己青了一大块的手臂,放下袖子掩盖住那股浓烈的药味,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对面前站着的蓝衣护卫道,“明日秋色正好,正是爬山好时节。”
“是。”
容瑕拿起桌上的,还没上一页,管家疾步走了过来。
“伯爷,静亭侯府送了谢礼过来。”
“谢礼”
容瑕没有想到静亭侯府的人竟然如此客气,他放下拿过礼单一,里面是各种补品,还有几盒上好的伤药,以及绿芙御前龙井糕一盒
管家从身后的小厮手里拿过一个食盒,表情有些微妙“静亭侯府派来送礼的人说,这盒里的东西不能久放。”
“拿过来我。”
管家把食盒端到容瑕面前,容瑕揭开食盒盖子,里面放着一个荷叶绿瓷盏,盏内整整齐齐放着十二个浅绿色糕点,糕点浅绿中透着晶莹,软乎乎地十分可,似乎还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
容瑕到这十二个点心,忍不住轻笑出声,对管家道“你去亲自谢过送礼过来的人,不要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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