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聊起工作又一秒变脸。
想到这里,梁姿问道:“到底是要去日内瓦干什么?”
她可不想去他家做客。
清泽的黑眸对着她,嘴边一笑,“反正不是去见家长,梁老师别紧张。”
梁姿腹诽,这人是不是真的会读心术啊??
“是要去买手表吗?”
“不是,”
他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是要去偷。”
从日内瓦机场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把他俩接上了车,一直沿着湖边开。
清泽跟他用法语说说笑笑,语气熟稔。
梁姿越听越生气。
但她也大概听明白了,这个男人是pierre的助理,这个pierre正在公司等他们。
梁姿小声问:“pierre是谁?”
清泽一本正经:“是咱们的共犯。”
“说人话。”
“给咱俩开门的。”
梁姿点点头,“你这会儿怎么说上法语了?”
清泽有理有据地回答:“因为他的英语很差,我听不懂。”
梁姿反驳他,“之前有一个法国服务生,英语也说得很烂,最后还是我用法语点的菜。”
清泽瞥了一眼驾驶座,临时充当司机的总助正在目视前方,专心开车,一点没有往后看的意思。
他向梁姿倚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对,我就是想逗你。”
温热的唇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拨弄了一下,“是不是就等着我说这句呢,宝贝。”
男人的声带在梁姿的耳畔轻轻震动,一种酥痒不可控制地从她的耳垂迅蔓延到脊椎骨。
梁姿微微侧过头,“你离我远点。”
清泽装听不见,胳膊从梁姿的颈后绕到她身前,长指另有所指地摩挲着她的唇瓣。
仗着车里的第三个人听不懂中文,清泽用寻常的音量缓缓说道:“黎黎,你的耳朵怎么和开关一样。”
他用似笑非笑的目光锁着她,“巴黎是不是下雨了?”
梁姿的脸一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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