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梁自强毕竟从小在渔村长大,对这些规矩、忌讳都是耳濡目染。
要说心里完全没一点疙瘩,那是不可能。
第二天出海时,他甚至注意力都比平时要高度集中了一些。
然而一路开到深海,无波无浪,平平静静。
三个小时后开始起网查看鱼获。
拖网某种意义上也如同竞猜。
有时固然能够肉眼望见水面特别大号的鱼,从而预知鱼获,但更多时候,三个小时的拖网在深海中究竟收获到了什么,是完全未知的。
一开始都平平无奇,无非是些最常见的鱼虾。
大约出到一半时,几个人眼前都是一亮。
“瞧这什么,一身透绿怪好看的,青衣啊!”
梁春眼尖头一个指着甲板上刚落下来的一条鱼。
正说着又是接二连三几条全身青绿、体态优美,颜色格外绚丽夺目的大鱼落了下来,落在甲板上还弹了几下。
“握草今天撞什么大运了,青衣很难搞到的,什么时候跟不要钱似的,一条接一条!”
邓招财也兴奋起来。
说实话,一下子看到七八条透绿的大鱼落下来,梁自强也高兴坏了。
这么长时间,他都还没捕获过青衣。
这东西放到月海一斤就能达五六块,每条又不轻,当然叫人窃喜了。
然而目光落到鱼嘴部位,他心里暗草一声。
“这哪是什么青衣?鹦嘴吧,伱们看嘴!”
陆松也定睛注意到鱼嘴部分。
“对喔,青衣嘴不长这样。
鱼身真就跟青衣长太像了,简直一毛一样!”
其他几人也醒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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