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丘在那手指快要触及皮肤的时候,后退了几步,朝着尹雁淑行了拱手礼。
“晏某见过郡主。”
泪光在尹雁淑的眼中反反复复的打着转,美人落泪实在是一大美景,晏行丘垂目避开了不去瞧。
“晏哥哥,你还在怪我是不是?”
“郡主言重了,晏某怎敢怪罪于郡主。”
晏行丘一直保持这那行礼的姿势,将同尹雁淑的距离拉开来。
“晏哥哥,你还是在怨我,”
尹雁淑声音颤抖着,伴随着轻声的啜泣,不论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安慰她,“你在怨我当年扰了你和皇叔的计谋是不是?怨我走漏风声害你受罚。”
尹雁淑哭的也是极为柔美,泪水如断线的细珠,声音满是自责,就像是一块将碎的宝玉。
“郡主言重了。”
晏行丘不为所动,冷漠的像是个旁观人。
“可你我不该这样,”
尹雁淑自顾自的哭泣了起来,“都怨我,若不是当年,你我分明应该有了婚约才是。”
“并非郡主之错,是我当年同陛下求断了你我姻缘的。”
“什么?”
尹雁淑很是不相信,她不信当年上京最为登对二人,本该是从人们口中夸赞的才子佳人到恩爱夫妻才是,原来是这样。
可他并不是突然就消失在上京的,晏临江也不是突然死在那个上京的秋日的。
当年晏临江同陛下形影不离时,曾玩笑话提到过待围猎过后便为两人赐婚。
虽说是玩笑话,但不过是天子的试探,或许背地里早就已经为这件事安排妥当了。
长期的博弈,平阳王早就没了当年那般放肆,其党羽也被削弱的几剩于无,只需要一个契机,便能全陛下“兄友弟恭”
的情谊,也能铲除掉这个时时忌惮着他皇位的弟弟。
秋猎是寻常每年都会举行的围猎仪式,但那年终究不同,晏临江与陛下早就已经布好局,只待着赵永林在丛林按照他们所计划的那般误杀他,晏临江作为陛下的左膀右臂受此刺杀,赵永林平日与他有仇,就是再怎么辩驳也是有口难言。
那时陛下便可以借此事大度的免了平阳王的权,远送二人出京去个穷山恶水的边陲,毕竟山高路远,长途奔波死于途中也未尝不可,就算是侥幸得活,三年五载也该足够了。
尹雁淑似乎无意间撞见了两人的密谈,陛下大度的免除了这位侄女的过错,但这份宽恕终于在第二日报复在了晏临江身上。
陛下却在秋猎前为二人赐了婚,晏临江本想到时候待秋猎结束再去求陛下撤回旨意,可晏行丘还未动身,便被某世家哥一箭射中胸膛,那箭入的浅,但上面擦拭了蒙汗药。
迷倒一头鹿都可以,更可况是晏临江。
再后来便是他醒来的时候,陛下并未下旨,但口谕还是传到了他府中,平阳王世子于围猎前中毒,药瓶是从他帐中查了出来,平阳王又惯用着那副救命之恩胁说着。
棋子落错,晏临江也自知触怒圣颜,便自请离京,跪了一天一夜也将那份姻缘了断了。
若是没有尹雁淑呢?
晏临江从来没这么想过,民心本就是为君者最为看重的标尺,深得民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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