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子反手锁上了门,“我想着哥几个一起值夜班,哪有好东□□享的道理……”
“嘿,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够哥们。”
手中的牌顿时失去了先前那偌大的吸引力,几人把牌面往桌上一扔,就要起身朝着门边靠拢。
锦桢自打进屋起就被这烟味呛得沉默不语,直到这时才终于率先走上前,一脚踩在坨子的小矮凳上。
“人都在这儿了?”
锦桢双手撑着牌桌,明明都快要被这股烟味儿熏吐了,脸上的笑意却丝毫不减:“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玩个简单的……你们不是好赌么,就猜猜你们所有人一起上的话,今夜的春宵一刻能价值多少银子好了……”
“猜中的,有奖励。”
这几个男人并未被锦桢这番有些怪异的举止给唬住,反而是仰头笑了起来。
“那老孙子果然就爱泼辣这一款的,看着就招人,带劲儿,”
坐在右手边的男人率先开了口,岔开腿,抬手漫不经心地比了个数字,“我猜……值这个数。”
“错了。”
锦桢叹息一声。
他话音未落,手却已经拂过右腿侧面,像变戏法似的摸出把蝴蝶刀,在指尖翻了两下,同时抬脚踢开板凳,上前一步,另一只手自上而下握住了对方头顶的几根短毛,只待刀尖朝外,握着柄就朝对方的咽喉割去。
干净利落,一击毙命。
“抱歉,刚才忘记说了……既然有奖励,猜错了自然也有惩罚,”
锦桢拎着对方的脑袋,将其轻轻放在了牌桌上,抬眼看向剩下三人。
“下一个,到谁?”
桌面上的脑袋面朝三人,瞪着眼睛,嘴巴还在微微的一开一合,像是还有什么未尽之言,直到几秒钟后,离其最近的半副牌面都被浸染上了血色,这番微弱的动静才逐渐停歇。
剩下几人全都被这瞬息万变的场景吓得静若寒蝉,尤其是那堵门的坨子,腿一软,险些直接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嘀嗒——
血液顺着桌面四散涌去,有几滴不堪重负地滴落在地上,清晰可闻。
“见谅,都不说话可不行,”
锦桢施施然一转身,按顺序走到坐在门对面的男人面前,抖了抖蝴蝶刀上的血,问道,“那你说,值多少钱?”
那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整个人颤抖着,张开嘴半晌,愣是一个字都没能憋出来,反而是下面憋出了点别的——一股腥臊味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真脏。”
锦桢皱着眉头踹飞了那人屁股下的矮凳,对方猝不及防间摔倒在地,又被他强行拽起脑袋,如法炮制地收割了人头,放上牌桌。
“真有那么难猜吗?”
锦桢踩着蔓延开来的血泊,走向第三个人,“罢了……到你了,想好答案了吗?”
男人手中的粗烟早就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烟头的火光闪了闪,最终被锦桢一脚踩灭,留了截血红且斑驳的脚印。
“九百……”
男人的眼眶泛起血色,他到这时竟还能大概记起辛城头牌那号称“一夜千金”
的数字,也不过也就值这个价,于是抖着手比出数,嗓音嘶哑地求饶,“你,你放过我……我可以把我的钱都给你,绝对多于这个数……”
锦桢毫无怜悯之心地摇了摇头:“还是错了。”
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捂住脖子,锦桢这回却先往他嘴上划了一刀,皮开肉绽。
“见谅,你话太多了,我不爱听。”
这回男人甚至连痛苦的咽呜都还没来得及出,便已经成为了摆在桌面上的第三颗人头。
“好看,”
锦桢歪了歪头,朝着坨子扬唇一笑,面容几乎被月光照出了几分与环境割裂的明媚感,说出口的话却依然如同阎罗鬼煞,“就剩你了。”
“知道为什么你们都猜不对吗?”
他有些惋惜地低头看去,用沾着血的指腹抚摸上了坨子的脸庞,语调轻柔,“因为这是买命钱,价格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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