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他白衣湿透,血迹晕染开来。
眼眸漆黑,声音轻哑,在这地面之下,黑水之上,显得十分瘆人。
“你害得我好惨。”
“不是我,不是我……”
被傅迟晏称作二哥的男人,方寸大乱,胡乱地拿起手头的南珠,朝他砸去。
傅迟晏将青年扔在一边,露出手上的铁棍。
黑水河边,傅迟晏咧嘴一笑,挥起锈迹斑斑的铁棍。
猛的一下,砸在他的脑袋上。
……
“什么动静?”
甬道的岔路口上,一个中年男子道。
“太后娘娘的白脸阉狗下来了。”
从大雄宝殿下的甬道退回来的女子说。
“那两个傅家的,动作怎么这么慢。”
中年男子骂道。
“人多眼杂。”
女子道。
“石跖在出口休息,他是我们的人,你去找他汇合,用画舫带着那两箱南珠先走。”
“那你呢?”
“我去下面的珠室瞧瞧。”
女子道,“一个时辰后,画舫从燕雀湖泛回,到时候,我带着那箱南珠在出口处等您。”
“好!”
中年男子应下,匆匆走向出口的方向。
女子拐入一边的甬道,向下走去。
她走后不久,常内侍带着老住持,出现在他们方才站立的地方。
“大师,不知现下该往哪儿走?”
常内侍声音阴柔和气,手上的剑却毫不留情地卡着他的喉。
“施主想往何处去呢?”
住持老神在在,丝毫不像被胁迫之人。
“石跖在哪儿?”
常内侍眼眸亮。
老住持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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