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上小学。
小学时代的女孩子普遍都很高,但王芍筠还是高得有点突出。
她一口北方话,和这里的孩子格格不入,她的身高也显眼地成了一个标志。
男孩子们很矮,都不愿和她玩。
女孩子们的游戏,因为童稚时期交流的缺失,王芍筠也提不起兴趣。
就这样一直晃悠到三年级,她终于学会了一些玩法,试图融入其中。
她也观察着班上女孩子的样子,尝试着做一个女孩。
有时,她在好不容易获得了跳长绳的邀请时,兴致勃勃地参与,然后假装不小心被长绳打到,因为这样她就可以假哭,如此一来,就会有同玩的女孩子来安慰她。
可是哭的时间又不能太长,频次也不能太高,因为小孩子的耐心并不多。
因此王芍筠自小就熟练地掌握了哭这项技能。
仿佛如此就可以变成一个女孩。
她也是在那时,现自己喜欢演戏,她忠实地践行着世人对女孩儿的评价,柔弱、矫情、爱哭,只为了拨乱反正她那错位的性别。
南方很热,王芍筠以此为借口要穿裙子,之后又要留头。
她妈妈对此很不看好,威逼利诱着剪掉了王芍筠好不容易留出来的一点头,那天她收获了妈妈给买的一个小蛋糕。
她妈对她说,看,这样多清爽。
可王芍筠不觉得。
她不喜欢短,因为那会时刻提醒她,头再短,她还是一个假男孩儿。
到了四年级,王芍筠就不再上蛋糕的当了,她的头留住了,裙子也穿上了,她的外貌也逐渐长开,就算剃个秃瓢,也很难和男孩子联系到一起。
她的母亲也不再提头衣服的事情,清爽与否,似乎随着年龄的增长被抹去。
王芍筠想,或许我是一个女孩儿了。
当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融入女孩子的世界时,她搬家了。
她妈妈因为工作调动,一家人又搬回了北京。
临行前,王芍筠大哭了一顿,尽管没有一个同学来送她,她还是哭得很不舍。
她还没能穿着裙子成为女孩子中的一员呢,怎么就走了呢?
她妈妈笑她,说这里不好的人是她,闹着要回北京,怎么回了北京,又舍不得这里了?
王芍筠答不上来,她直觉,北京是回不去的。
回到了北方,上了小学,王芍筠那个直觉应验了。
尽管口音相同,她还是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她离开前还是个“男孩儿”
,回来时却成了“女孩儿”
。
她要怎么和同学相处呢?
那年,王芍筠主动剪掉了已经及腰的长,又留回了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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