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头,很不高兴:“你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公主之前让查游舫一案的嫌疑人,我顺藤摸瓜,寻到了渠县。”
“跑这么远来,你不用上值了?”
琬贞眉头一点儿没松,查这案子是顺带的,身为朝臣,应认真做好份内事,擅离职守怎么行?
宋衡殊轻笑,“陛下给我放了半个月假。”
琬贞有些诧异,“放假?为何?”
说完她自个儿记起来了。
她当时突兀提了和离后,父皇母后把她喊过去好一通劝,说人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这么弄,不是平白教人伤心吗?
后见她如此坚决,终不再劝,但父皇应是对他做了点补偿的,这难得的予告假应该就是补偿之一。
琬贞迅瞥他一眼,他面色瞧不出端倪,也不知有是不是跟她想到一处。
父皇母后这旁观者都不满意她那样做,他这个当事人,心情真的是和他现在神情一样平静吗?
她挺矛盾,跟他面对面待的时间一长,总免不了去想他此时的感受,想多了,也偶尔就会顺着父皇母后的话去想,她是不是真做错了。
但她不喜欢这样,虽圣人言,吾日三省吾身,但反省多了,做事就容易瞻前顾后,总怕伤了别人,事事以人为先……可那样多累啊,她更乐意先照顾自己的感受再考虑其他。
但若是他开始诉苦,开始抱怨,她肯定会不知所措的。
好在他没有。
他轻飘飘岔开话题:“臣也奇怪,公主为何会来渠县?”
琬贞正想说话,宋衡殊轻咳一声,陈钟习他们回来了,容后再说。
她于是有些奇怪,看他样子,像是在提防陈钟习?先前说冒充许湍也是,说什么是为了方便在此间行动,难不成,他查到的线索与陈钟习有关?
陈钟习浑然不觉他离开的这会儿功夫,雅间里的两人已互通了气,原本是三者独立的局面,现下却只他一个外人了。
他笑呵呵道:“要在渠县找出几道不辣的菜还真不容易,幸好酒楼的厨子机巧变通,临时改了几道,许兄试试合不合胃口。”
琬贞的视线在他和宋衡殊间徘徊,出乎意料的,宋衡殊对陈钟习依旧友善,而当陈钟习身边那个师爷也随之上前时,他默默看了琬贞一眼。
琬贞眸光一闪,问题不在陈钟习,而是这个师爷?
琬贞留了个心眼儿,席上交谈时一直在不动声色打量他。
师爷姓张,单名崇,桌上觥筹交错,他只安静垂眸站在陈钟习身侧,等候差遣,若无人说,其实挺难注意到他。
但平心而论,张崇瞧着并不一般,他年龄四十上下,面白无须,同陈钟习摆一块儿,若只看脸,张崇其实更像官。
可除去这些,他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宋衡殊为何提防他?
这人能和羽蔟等人扯上关系吗?那个仍无下落的苏泰尔,他这儿会有线索吗?
琬贞觉得冥冥中似乎有根线牵着她往前走,自游舫一案开始,一切都不是独立的,彼此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她还捋不太清。
不过,起码明面上她是根据肃太妃的线索来的,那他呢?
她看向宋衡殊,他是从哪儿寻来这儿的?
他没注意到琬贞打量,俨然沉浸在许湍的角色里,跟陈钟习相谈甚欢。
她从未见过他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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