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说道:“春草,你知道吗?我出生时,就没了爹,娘亲一直病着,到六岁那年,熬不住走了。
我就待在娘留给我的屋子里,那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害怕地一直哭,哭啊不知道哭了多久,忽然跑进来了一个小妹妹。”
“那个小妹妹看我哭,也跟着哭起来。
后来她娘找过来了,看我可怜活不下去,便好心领着我去做些活计,换口饭吃。
我那时就桌子高,能做点什么?也就是半做半送的,好歹叫我活下来了。”
春草听得眼中早汪了一泡泪,巴巴地问:“后来呢?”
“后来?熬过那两年,我就能上工了,虽有些糟心事,但得幸有几个邻里伸把手,”
宁儿拉着春草,逗她:“只是那几年我病得人伢子也看不上,怕贴了药钱,没把我卖了去伺候小姐。”
“姑娘,”
春草紧紧揽着她的腰,她知道姑娘比她大了一岁,但腰肢还没她一半,她有些哽咽:“姑娘太苦了。”
“当年遇到了那个小妹妹,现在又遇到了你,”
宁儿摸了摸她的头:“好春草,那样的日子都过来了,以后怎么样,都是好日子。”
“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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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翎忽地轻轻扣响车窗,宁儿向外看去,忽望见数间极气派雄伟的朱红色实榻大门,门上堂皇列着横纵七排的金色门钉,上有铜制鎏金的狰狞兽头铺首口衔门环,
门上正悬一大匾,上书大字“信远侯府”
。
燕翎翻身下了马,亲控着车入了西侧角门,又行了百余步停下,令春草扶着宁儿下了车。
已有一顶小轿停着,旁边肃立着两个略有年纪的妇人,燕翎亲自打起轿帘,送了宁儿上去,轻声道:
“侯爷已先行一步,去了老夫人处问安,姑娘安心便是。”
他弯身施了一礼,柔声道:“姑娘珍重。”
又叮嘱春草:“照顾好姑娘,有什么难为之事,按之前说的来寻我们。”
春草一口应下来,宁儿有些不舍地放下轿帘。
便转过来数个齐全周正的年轻小子,抬起轿子往内行,那小轿摇摇晃晃的,连带着宁儿的心也跟着有些上上下下。
忽地,宁儿听那年长的妇人道:“落轿了。”
醒过神来,方发觉已不知走了多久,已来到一处红底描金的门前,先前随行之人皆已退了,唯留下一个有些严厉的嬷嬷。
那门前垂檐雕花绘彩,门外立着三四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见她与春草宁儿落轿,便和气地迎上来:“侯爷令我们来接姑娘。”
说着便围上来,笑盈盈地领着宁儿及春草入了垂花门内,一路穿过游廊院落,转过画壁厅门,曲曲折折不知绕了几处,方停在一处大院正房处。
为首的女孩子笑道:“侯爷的意思,先请姑娘拜会我们老夫人。”
宁儿此时已是看晕了眼,只觉得入目无处不精致富丽,简直比那画上描绘的还金碧辉煌。
她被数个娟秀明丽的丫鬟环绕着送入房内,屋里暖意融融,熏得宁儿晕乎乎的。
还没等她抬起头来,忽然帘栊一动,却听一道清丽的女声:
“老夫人,侯爷,夫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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