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你妈觉得小说很好看。”
“嗯,是我说的,怎么了?”
“那不就是骗我嘛!”
福春吼道。
骗子被骗原来也会气急败坏。
陈悦目靠在桌边抱起胳膊哂笑:“没错,我骗你了,骗你特别好玩。”
“兔崽子,敢骗老娘!”
福春直接一扑跟抱脸虫似的糊上他,狠狠骂道,“挠死你。”
两人滚到床上,陈悦目被压着,下巴处被抓出几道印子。
福春往死里掐他。
他翻身,抓住她手腕把人压在身下,喘着粗气:“那你呢?你就敢说没有事瞒着我?”
他们视线交锋,划在对方皮肉,比谁先挑破血肉洞穿对方心脏。
“说啊!”
陈悦目低吼,“死骗子。”
福春躺在那,挑起眉眼波流转,媚态横生,“那你问啊!
你问我就说。”
屋子里默默无声,空气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扯紧。
陈悦目终究没问,而是选择和她做爱。
泄过后疙瘩虽然还在,但是火消了姑且能忍一阵。
感情经不起细问,问多了对自己是种残忍。
他们躺在床上,不知道谁先说的第一句,福春趴在陈悦目身上慢慢讲起花康宇的事。
那年她上中专,花康宇上高中。
两人一度断掉联系。
在福春眼里花康宇是很高傲的人,高中那三年偶尔在小吃街上撞见,花康宇也装不认识。
“后来她爸爸在城里出事了。”
福春的手指点在陈悦目心口,“工程队赶进度,她爸加班时不系安全绳从三楼摔下来……”
人救得及时捡回一条命,但从此也废了,手术后出现各种并症基本三天两头送医院。
她妈一边陪她爸治病一边蹬三轮卖烤洋芋,而花康宇则由姥姥照顾。
她的姥姥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没念过书,没啥先进教育观,只知道读书上大学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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