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磊在原地合计了会儿,还是没明白黎英睿什么意思。
黎英睿的话总是这样。
难听的,鞋底子都能扎穿。
可好听的,又像隔着鞋面挠痒痒。
“喂!
黎英睿!”
肖磊追了出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说明白!”
“我说什么明白?”
肖磊急得呼吸都重了:“你到底到底”
话没说完,他忽然又如梦方醒,松开了手。
没记性。
你忘了,这个男人的话,猜不出真假。
尾巴摇得越欢,裤裆开得越大。
“炕我收拾出来了。
换睡衣吧,我给你打水洗漱。”
肖磊调头走了。
拿了个大铁盆架到灶台上,从铁锅里往外舀热水。
黎英睿攥着被肖磊抓过的手腕,在原地站了会儿,回了主屋。
炕已经被擦干净,铺上了单人的被褥。
黎英睿走过去掀了掀。
浆得雪白,新的一样。
“别瞅了,都新的。”
肖磊端着盆迈进来,“那我爸给我娶媳妇做的。
连棉花都新的,一点没用过。”
“你的呢?”
“我睡那屋。”
“不还有这么大地方。”
“你乐意跟我躺一个炕?”
肖磊把盆放到炕梢,“这盆是和面用的盆,都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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