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单单是性向的问题了,这简直就是狗走狐淫,寡廉鲜耻!
“下流!
!
!”
黎英睿怒吼一声,仰着头向后踉跄。
秘书惊呼着要去扶,但门口的肖磊比她更快,嗖一下冲上来搂住了。
“喂!
你还好吗?”
黎英睿靠在他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扶我躺下。”
肖磊刚把他放床上,秘书推着制氧机就上来了。
利索地接上电源,把导管别到黎英睿鼻端:“黎总,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用。”
黎英睿闭上眼,深深倒了两口气,“晚上七点,老地方定个包厢。
冯什么的撵走,别在公司门口。
让他去包厢等我。”
“明白。”
秘书领命出去了,卧室里就剩下俩人。
肖磊站在床边,蓦地想起来之前那个周六。
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没有。”
黎英睿懒得理他,不耐烦地打发道,“出去。”
肖磊没走,在床边杵着。
看看隆隆作响的机器,又看看满头大汗的黎英睿。
黎英睿也知道他没走,但实在懒得管。
他现在头晕得厉害,却又不受控制地运作。
这个姓冯的,就是个无赖,来讹钱的。
问题是他怎么会拿到这些照片?
黎英睿想起方才黎建鸣的那通电话。
丁凯复。
黎英睿从丁凯复想到余远洲,从余远洲想到乔季同。
把几人关系梳了一圈,心里慢慢有了谱。
这些照片,就是丁凯复的报复。
充满恶趣味,且一石三鸟。
不仅能拆散黎建鸣和乔季同,还能膈应自己一把:你内涵我有辱丁家门楣,那你们黎家又有多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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