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现在虽然成了婚,但还没差事,比起他的三个哥哥,你们的日子怕是紧巴不少。
这事儿让谁知道了,也说不出理来。”
笑怡端起一碗茶水,递给悫惠贵妃,“您对我真好,您喝茶。”
眼角余光一瞥,却到了不该的东西。
“那是什么”
手指着屏风后面的一个摆件,“样式倒是不错,只是”
佟佳氏把东西拿过来,“这个啊,是彩釉的花瓶。
我这花花绿绿的,不似青花那般单调。
大冬天的宫里就那几样花卉,这东西放着也新鲜,怎么了”
“娘娘可曾叫太医,过这个花瓶”
这下悫惠贵妃可算是确定了,这东西应该有问题。
笑怡见此识趣的告退了,用完午膳不久,她就听到了景仁宫贵妃身子不舒服,传太医的消息。
“嬷嬷,咱们阿哥所里,是不是也有彩釉花瓶”
乌嬷嬷斟酌一番,“确实是有,不过主子不喜欢那些浓重的颜色。
您成亲前一日,老奴就带着鼓瑟吹笙,把花瓶都撤了下去。”
“把春杏叫来。”
帘子打开,春杏裹着冬日的寒风走了进来。
“你可认识这瓶子”
春杏点点头,“据教我的姑姑说,太皇太后在世时,最喜欢这种瓶子,当时宫里人都以拥有一个放在房里为荣。
主子,这瓶子可是有蹊跷。”
笑怡把事情过滤了一遍,既然太皇太后喜欢,那能赏赐的人也定是非富即贵。
即使在宫里,这瓶子也就能出现在嫔以上的高位妃嫔宫里,别人想要可没这个脸面。
前世她房里也有这么一对瓶子,还是德妃特意赏赐下来的。
因着这个原因,她便摆在了离自己较近的地方。
过了几年因着阿玛的死晓事后,她因着心烦借机换成了一对普通的青花瓶。
直到后来当上皇后,因着四爷喜欢西学,无意中见到圆明园的传教士,才被告知彩釉长期摆着对人身体不好。
尤其是女人,轻则产下胎儿体弱,重则胎儿直接为畸形,或者终身不孕。
前世她大惊失色,告诉四爷,却被斥责捕风捉影。
这辈子重生后,事情太多,以至于一时间她忘记了这一茬。
直到今天亲眼见到,她才重新回忆了起来。
“好了你下去吧,此事不足为外人道。”
着春杏退下,笑怡揉了揉太阳穴,。
既然四爷是重生的,那他定也知晓此事。
好在景仁宫防范严密,今日的事不会让他知晓。
若不如此,怕是自己的秘密也会被他发现,那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只是这彩釉,究竟为何出现在宫廷里,又被广泛而使用着
带着满心的疑问,笑怡中午并没有用太多。
到第二日请安,她见悫惠贵妃给自己使了个眼色。
“此事当真”
悫惠贵妃摸着自己的肚子,笑怡点点头,“我也是在家时,偶然见到个传教士才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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