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为了保护长安,替长安做了两难抉择,为长安背上骂名,却没想过造成的后果不是他一人能承担的。
他断送了百家玄门前路,也断送了长老的活路。
珩琅将剑贴近江云织指尖,剑柄微凉,江云织略感清醒,眼皮还沉重着。
“给他们。”
江云织五识近乎麻木,听自己的声音也有些虚幻不清。
珩琅弯下背脊,贴她近了些,江云织便重复道。
“给他们。”
“好。”
珩琅听清后,俯视地面人群,不做犹豫将悯生剑抛了回去。
本欲动手的玄门子弟,纷纷调转矛头,飞身夺剑。
众人顾睱其他,珩琅拢住人,幽蓝法力裹挟他与江云织消失不见。
……
阳光拨开阴霾,晒得人有了温度,周遭景象变幻,江云织挣脱着要逃离,但无济于事。
珩琅便将她整个人笼入怀,倾身将下颌埋在她的肩窝。
“可不可以不走?”
温热宽阔的身体与周遭冷冽的飓风形成巨大反差,此刻的珩琅就像避风的大树,像醉人的温床,江云织感到乏力,竟有瞬间想溺死在这温暖里……
力气在被抽离,意识又开始陷入混沌,江云织觉自己甚至快要站不住,她略带局促喘息,“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不会伤害你。”
珩琅依然抱着她,仿佛将人嵌入骨髓。
直到江云织完全脱了力,吐不出完整的话,珩琅缓缓松了力,转而扶稳她腰际。
那双幽蓝如深海的蓝瞳注视着自己,江云织不由想要将那幽暗拨开,瞧瞧里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我不想做魔,不愿如此。”
似乎在与她说,又似乎珩琅只是自己对自己说。
理智在拼命拉回神志,江云织一张口,适才咬下舌头为求清醒的血迹便顺着唇角溢出。
珩琅神情有瞬间怔慌,随即,大掌钳着江云织脸颊,略微粗粝的拇指将她嘴打开,确认只是舌头破了,珩琅松了紧绷的神色。
江云织的眼瞳迷离涣散,她颤了颤唇,想要说什么。
珩琅俯下身侧耳倾听,她的唇在他耳上如羽毛拂过。
她已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江云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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