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多了吧,刚听那会我还在上大学。”
“那我的声音,你也没能记住吗?”
芒声手里的棍子在炭里放久了,火燃起来,下面一段被烧断。
她丢了棍子,回答周棠青的问题,语气有些遗憾,“记不住。”
“如果时间久呢?”
“什么意思?”
“就是”
周棠青把棍子从碳堆里抽出来,手捏紧它在地上画圈,动作透着不安,“就是,如果你每天都能”
徘徊已久的不安和忐忑还没宣之于口,被一阵自远而近的喧闹打断。
出去游荡的两人回来了,拾到宝似的,笑得欢快。
芒声和他们挥手打招呼,又侧过头交代周棠青,“不说这个话题,免得余温以为我又想不开。”
周棠青见她脸上挂着略显勉强的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他点头应她的话,“好。”
余温和忽止在周边逛了一圈,买回来一只剃干净毛洗干净的山鸡。
芒声戳戳上面一层薄膜,问:“你们是烤鸡翅吃得不够吗?”
余温拖着椅子坐到她身边,“不是呀,买来做叫花鸡的。”
“叫花鸡?”
“对!”
芒声瞅她,“你会?”
余温连连摇头。
芒声转过去问忽止。
忽止指着周棠青,“听哥会。”
芒声将视线移过去。
周棠青扶高眼镜,摘下腕表递给忽止,“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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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花鸡他们拿来当宵夜,配上啤酒,和芒声烤好的番薯。
周棠青第一次在户外做叫花鸡,不知道效果如何。
他敲开外层的泥土,再剥开一层一层莲叶,香味溢出来,他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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