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想问你,要是我一个很在乎的人,他让我做一件事情,却有可能伤害到另外的人,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周青梅将红糖水一饮而尽后,她突然很想找个人倾诉,所以试探性得问道,企图从婆婆那里寻找到解决此事的智慧。
郑晴琅先是愣了一下,周青梅这番想要交心的姿态很难得,至少在原身的记忆中,未曾有过。
一直以来,周青梅都是畏畏缩缩的,特别是薛家同她娘家闹翻后,就更是如此了。
面对她时,除了必要的交流外,她极少主动提及什么话题。
“这个大儿媳妇应该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吧?”
她心想,接着,很容易便联想到她今日的行程。
是了,她今天去周家通知收购黄豆的事,那么,极有可能提到家里做豆腐的买卖。
按照周家人的调性,自然会哄着逼着她说做豆腐的法子,但是,出于某些考虑,她应该还没说出口,不然,她眼下就不会陷入纠结了。
想到此,郑晴琅松了一口气,没说出口就好,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她没有拆穿周青梅的含糊其辞,而是顺着她的话,认真得帮忙拆解。
“青梅,娘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人什么事,娘只问你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那个你很在乎的人,是真得值得你在乎吗?”
周青梅想说“值得”
,但迟迟说不出口,她有些迷茫了,只好问,“那第二个问题呢?”
“第二个问题,那个可能被你伤害的人,是罪有应得,必须受这份伤害吗?”
“当然不是。”
周青梅毫不犹豫得回答道。
薛家人对她很好,即便是日常有些小摩擦,但那都是正常事,谁家夫妻、妯娌、婆媳之间不闹点小矛盾呢?
郑晴琅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心道,这大儿媳妇还不算太糊涂,于是,她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反而讲起了原主的故事。
“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娘家和你娘家一样,爹娘只生了我大哥一个男娃,接着还想生第二个男娃,却生来生去都是女娃,直到生下我小妹,家里的第五个女娃才放弃。”
“可是,娘,我怎么只见过四姨婆,没见过五姨婆呢?”
周青梅疑惑问道。
“因为我爹娘觉得养多一个女娃的负担太大了,在她出生后就没喂过她一口奶,活生生饿死了她。”
郑晴琅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讲什么寻常事,却让周青梅瞬间毛骨悚然,不是说“虎毒不食子”
吗?姥姥和姥爷怎么下得了手?
“那事过后,我就意识到,我在我爹娘眼中,是跟小妹一样的存在。
所以,我从小乖巧,勤劳,从不让爹娘操心,也从不跟哥哥争夺任何东西,就是为了确保自己可以活下去。
长大成人出嫁后,我爹娘和大哥大嫂还想继续压榨我,我趁势和他们闹,几次三番过后,他们意识到从我这里拿不到好处,便从此断了往来。”
周青梅闻言,内心十分复杂,既同情婆婆的遭遇,又忐忑婆婆是否在暗示什么。
不过,故事讲完后,郑晴琅并没有继续带入周青梅的处境,而是回到了她刚刚无法回答的问题。
“回到第一个问题,娘教你一个道理,想要看清一个人值不值得你在乎,你不必看那些表象。
你只需要看,他做的那些事,本质上是不是损害你利益的同时有利于他自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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