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两姊妹,一个要入宫做娘娘,一个做了相府的正室。
本是打着灯笼都难挑剔的好婚事,可这位严夫人倒好,见不得柳凝和严宴卿好,毁了这门婚事。
这一步走到这里,已经够荒唐的了!
“别人过得好,我不嫉恨。”
严婳却觉得自己命比黄连还苦,“可唯独那柳凝,就是不能过的自在如意!”
一个打漳州乡野之地来的野丫头,她居然仗着几分姿色,就把严宴卿迷惑了去!
单凭着这一点,她也不会让柳凝的日子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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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深夜里,天仿佛是要坠下来,空气也闷的不行,仿佛是要下一场大雨。
宋夙朝觉得后背的那块肌肤,都跟着热烫。
心中有一股无名的怒火,汹涌的迸而出!
他心里也清楚,她鲁莽行事惯了,脾气极差,只那面容生的太美,一瞥一笑皆是惑人。
他没继续看下去,扯过在旁的胭脂红百花团纹的丝被,就往那人盖去,“你这样也能睡的着?”
柳凝是真的困,眯着眼,就打起盹。
她穿着清凉,领口便容易看到锁骨。
屋子里关的密不透风,像是冬日里烧起来的火盆子,地上铺着厚实的毛皮,简直把宋夙朝热的额头起了汗。
可这女人还是静静的伏在那里,像是真睡着一般。
她睡着了么?
宋夙朝又回头看了她一眼,“柳凝,你就不开口问问我,今夜是怎么回事?”
他这满脑子像是被热坏了,鼻子也跟着不大好使起来,萦绕之间皆是柳凝身上的香气。
她说想与他成婚,说这里头到底有多少是皇兄的意思?
只道是,生了祈哥儿,这女人的胆子也肥了!
她有这样的野心,宋夙朝都没有想到!
柳凝的头挨着他的背脊,“王爷,没让我问,我就不敢问。”
“我便是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缠着我的手段。”
宋夙朝很有些怒气,薄唇微抿着,怕是被外头听见里头的说话声,故意将声音压低些,“柳凝你就不觉得是你自己做错了事!
连累着旁人,你就没有一点觉得亏心么!”
“做错了事,就一辈子是个坏人了?”
被她这么盯着,宋夙朝有些不适。
她在他眼里性子娇惯,是受不了,他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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