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柴华低估了这酒楼幕后东家会来事的程度……
“哈哈,这不是柴华老兄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在柴华落座后不久,一个头偏乱、充满江湖气的中年人从楼上快步走下,竟称只有二十出头的柴华为兄,面带有些讨好的笑容。
见此人过来,柴华自然明白,他的马车往外一停,就被伙计汇报上去了。
“咳,我是来办事的,具体什么事你别问啊,爷爷他不让我到处乱说。
总之,我在下面待着就行,没工夫跟你喝酒。”
柴华摆摆手道。
“不喝,当然不喝。
只是这一楼的椅子太硬,不如包厢柔软啊。
正好,我在四楼留了个雅间,为我远道而来的一位侄女接风洗尘,咱们要不一起上去坐坐?”
中年人笑眯眯的,并没有被柴华劝退,“说来惭愧,我那侄女啊,虽然长得貌美如花,想嫁什么样的人家不行?可却偏偏一直想攀上柴府的高枝,这不痴心妄想嘛!
要不你上去帮老弟劝劝她,或者干脆断了她这念想?”
听他这么一说,柴华也觉得,一楼椅子确实硬了点。
反正宁柯来酒楼吃一顿饭至少也得半个时辰,要不就先上去坐一会儿?
念及此处,柴华果断站了起来,拍拍中年人的肩膀,正色道:“那就走吧,不过快到半个时辰的时候你得提醒我,别耽误了我的正事。”
“那是自然,请。”
中年人伸手开路。
在他们心照不宣地开始成年人的应酬时,旷雅间里的少男少女们已经围坐桌旁,在等菜时听做东的黄腾高谈阔论。
“这嵩阳楼不是在三个月前换了东家嘛,你们猜,经营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换。”
黄腾神神秘秘道。
“不是说因为原东家要回祖地,才卖掉的嘛,难道另有隐情?”
有人疑惑地问。
“当然有隐情。
现在的嵩阳楼,可是吴沧浪的产业!”
黄腾指节扣桌。
“那个开赌场的?咱们县的黑道龙头?”
李子雯面色一变,看上去有点害怕。
“人家早就不依赖赌场了,现在半黑不白,三个月前斗赢了嵩阳楼的前东家,花个贱价就把这楼买下,顺便将人赶出了庐松县。”
黄腾把他从父辈那里听来的商战秘辛娓娓道来。
看着众人都是一副认真听讲的神色,似乎是惊叹于自己居然知道这么多,黄腾心里非常满足。
然而,紧接着他就现宁柯正心不在焉,不时跟检查卫生似的望向门口、窗外、屋顶,东瞅西看,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这让黄腾顿时不爽了:连日后注定攀上高枝成为凤凰,离开庐松县飞向京城的林芊雪,眼下都在认真听我说话,你小子走什么神呢?
于是,他决定提前动针对宁柯的攻势。
“嗨呀,你们也别太高看那吴沧浪了。
他在咱们县固然是一霸,但和那些郡府、州府的地头蛇,乃至京城大豪们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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