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摆了摆手,“这些年,蓉城分部搞得很不错,我就常与黄堂主说,就你这个成绩,再加上郑兄的情分,可以考虑一下蜀州堂长老的位置嘛!”
郑晚秋双目微亮,笑着谦虚道:“您抬爱了。
还需要多请您到蓉城来指点指点,既是指点一下晚辈,也是给小温把把关,如今他是我们修行者筹建组的助理,正是事务繁多的时候。”
“他?快算了吧!”
老者忽地面色一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孙子,“就他那点本事,还差得远呢!
就这么一个击杀白羊神将的大喜事,居然被他搞成这样,还给你惹出这些麻烦!”
温玉鹏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闻言立刻委屈道:“爷爷,我真不知道他们是那么猜测的,我从来没说过这个啊!”
郑晚秋主动开口,帮他解围道:“温老,此事怪不得小温,是我没搞清楚情况,就先入为主了。”
老者叹了口气,“哎,咱们都是自己人,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现在的关键是要一致对外啊!”
郑晚秋面色凝重,“您是说,玉长老那边还会有事情?”
没事情老子大老远从山里跑过来干啥,真你妈的蠢到家了
老者腹诽一句,缓缓道:“玉长老现在还没回京吧?”
“事情没办完,我怎么会走呢!”
玉长生冷冷的声音在房间外响起,旋即在房中三人瞬间紧张的目光中走入房中,随便挑了把椅子坐下。
明明坐在下方,但他却很自然地成为了房中的焦点。
“蜀州堂长老温廷枢见过玉长老。”
老者立刻上前,态度恭敬地问候起来。
玉长生抬眼一看,点了点头,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容,“大老远过来,辛苦了吧?”
温玉鹏心头松了一大口气,腰杆也微微挺直了几分,有个长老爷爷的确不一样,就连玉长老也不得不给几分面子。
温廷枢陪着笑,“不辛苦,玉长老从京城而来,才是劳累。”
玉长生轻笑一声,“我是职责所在,你又为了什么呢?”
“老朽这个不成器的孙子,给玉长老添麻烦了,老朽特来解释一二。”
“哦?”
玉长生笑着道:“那你解释给我听听。”
温廷枢怔了怔,似乎也被玉长生这般直白的姿态搞得有点懵,旋即立刻道:“今日之事,纯属误会,都知道玉鹏是老朽的孙子,老朽又刚巧离得不远,再加上对白羊神将伤势的误判,大家自然都以为是玉鹏使的力。
玉鹏自己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郑主事也从来没有这样明确表示过。”
“你说的我都信。”
玉长生的回应让温家爷孙都是一喜,没想到白天还咄咄逼人的玉长老此刻竟这么好说话。
莫非长老这名头这么好使?
但旋即玉长生接下来的话,就让温家爷孙心情直落谷底。
玉长生看着温玉鹏,语气平静,但言辞却凛冽刺骨,“但是,当人家认为这个功劳是你的时候,你没有否认吧?还把自己说得跟朵白莲花一样,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你那点小心思是觉得外人都看不见?”
说完他又看着温廷枢,“温长老是吧?我现在在对你们笑,希望你珍惜这份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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