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要见自己?
那位乾坤观主,那位似乎无所不能的国师大人,会看得透他身上的秘密吗?
“好,我等你。”
但眼下的他,别无选择。
崔桃花看了他一眼,带着一脸疑惑的表情离开,出门的时候,抬手给顾松柏拎起来熟练地扔进了水缸里。
显然,方才那句话,并没有逃过这位高阶修行者的耳朵。
待崔桃花走后,顾松柏顶着一蓬水草起身,嘀咕道:“怪不得这么大的鱼缸都不养鱼。”
陈稳看着顾松柏的样子,一时间竟有几分羡慕这种没心没肺的幸福。
崔桃花离开之后没多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又踏入了这个小院。
得知消息,还在院中的所有人都匆匆跑了出来,然后又被对方挥手赶回了各自的岗位。
南宫正德看着陈稳,笑着道:“营救太子的事情,涉及到一些修行者的手段,你可能不懂,所以,我来与你先推演一遍。”
心乱如麻的陈稳强行压下心头的万千思绪,点着头,“二先生客气了,您说一声,我过去便是,怎敢劳您大驾。”
南宫正德看了一眼屋中整齐对称的陈设,满意地微微一笑,“无妨。”
在房中椅子上坐下,他开口道:“依你之见,此番刑部会定下什么方略?”
陈稳冷静下来,稍作沉吟,“地方已经找到,双方几乎都是明牌,故而左右逃不过一个路子,无非是朝廷调集大军清剿,牵制叛军主力。
刑部集结江湖高手混入队伍佯攻,再以修行者掺杂在各处,定下暗号和行动口令,实施斩和救援计划。”
南宫正德点了点头,“不错,但是修行者就是其中的变数,也是此番朝廷敢于如此行事的底气。”
接下来,南宫正德便围绕着国师府和玄天宗可能派出的人手,从各个方面向陈稳介绍了情况,顺便一起推演了一番可能的展。
说好了事情,他站起身来,“看你脸色有些不太好?是近日累着了吗?”
陈稳强笑一声,“在下乡野小民,未曾经历过这等大事,许是有些紧张吧。”
南宫正德和颜悦色,“既如此,这会儿就先回去吧,好生养精蓄锐。
如果顺利,下午定下方略之后,午夜就要动身了,回去好好歇歇。”
刚去换掉身上被打湿的衣衫,在房中旁听二人聊天的顾松柏眼前一亮,“二先生,那我呢?”
南宫正德看了他一眼,“镇之回去了,你正好把他剩下的活儿都接着。”
顾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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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已经按照吩咐,将情况散给他了。
目前并未表现出什么慌张异样。”
“师尊,方才小师妹已经去传信了,他没有惊慌失措,还是在房间之中。”
“师尊,方才徒儿亲自去过一趟,与他推演明日营救太子诸事,他的思绪依旧清晰,和往常并无太多异样。”
“师尊,他回家了,到家之前,先去松鹤楼点了一桌席面送回家,八菜一汤,和家中老仆吃了一顿,浅饮了几杯酒,吃了一碗饭,而后便和衣而睡,并未有借机逃蹿的趋势。”
“师尊,他去了刑部,在整个会议上表现如常,并且有理有据,整个方案也都按照我们的计划在推进。”
“师尊,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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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的湖畔,崔桃花斜倚着树干,南宫正德笔直地站着。
“二师兄,你说,他会坦白吗?”
“怎么?赢了一次,又想第二次?”
崔桃花望着远方,朱唇轻启,“我赌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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