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丧妻时也度过一段这样的日子,本来以为劝说让他烧了那女子所有留下的东西,轻易答应是说明并不重要,结果谁知如今却是这样。
广袖随着他的动作不经意地露出一截手腕,上面布满了红痕交错,深浅不一的痕迹,仿佛是无数次自虐所导致的。
“你身上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
他蹙眉严声询问。
他依旧没有抬头,不甚在意地道:“虫咬的,府上已经在捉虫了。”
玉大人被他的话气笑了,甩袖道:“我倒是不知什么虫能咬出这样的伤痕!”
“嗯,很多。”
他专注在绣架上。
观他这般不咸不淡的模样,玉大人语气微厉,想要点醒他:“苏子菩,你明白吗?人死不能复生,我劝你好生活着给她报仇,并不是让沉迷在死亡中,而是想让时间淡化那些悲痛。”
埋头苦绣的青年手一顿,尖锐的针扎进了指尖,鲜艳的血争先恐后的往外冒出,从指尖蔓延的疼意如同密密麻麻的蛛网,紧紧地收着胸口跳动的心脏。
他茫然地盯着指尖的血
,耳畔已经听不见旁人的声音了,想反驳那句话,可喉咙堵着一团棉花,任由他努力挣扎声都不出一丝一毫。
谁死了?
“沈映鱼死了。”
玉大人又重复。
哦,沈映鱼死了。
他想点头,但口中喷洒的血飞溅在红艳的花上,如同绽放的梅花。
玉大人剩下的话卡在喉咙,微惊地看着面前的青年面无表情地抖着手指,疯狂地擦拭绣架上的嫁衣。
都脏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全都是血,从花的中间不断往外溢出,如同被土里钻出的虫子咬得遍体鳞伤,无一块完整的花瓣。
她孤零零的被人抛弃在黢黑的地牢中,有没有期盼过他救她?
或许有,但他在哪里?
“老师,我在哪里?”
苏忱霁抓住眼前的玉大人,突然问道:“我在干什么?我忘了……”
他真的忘记了。
他很久没有唤过自己老师了。
玉大人定睛看着他瞳孔猩红,嘴角残留的血像染唇的胭脂,无声地透着破碎与神魂俱灭。
那个他从路边捡来时浑身是血,手脚被追来的那些人打断都没有哼一声的少年,有乎寻常人的冷静,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他好像已经分辨不出,什么时候应该做出什么表情,问出的话断断续续,让人猜不透他究竟要问什么,却满目皆是执着,想要寻人问出一个答案。
玉大人想了须臾才反应过来他询问的是,当时沈映鱼被抓走时他在作甚。
当时他在想办法将人找到救出来,但谁也不知道太子也疯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玉大人对此刻的青年产生了感同身受的怜惜:“忘了便忘了,没有谁会怪罪你,但你要记得她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总归要向前看的。”
她死了吗?
苏忱霁轻喘着回想,一点点松开玉大人的衣袖,安静地坐回原位浸湿帕子轻轻地擦拭嫁衣上的血,神情柔和得似刚才一瞬间的情绪崩裂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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