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流民,有镇国王府的小姐庇佑,你们八辈子也见不上人家一面!”
一穿着崭新布衣的小厮挥动着手中的鞭子,打在正在耕地的人身上,嘴里乱七八糟骂着,
“我告诉你们,主家可说了,这麦苗的钱从你们的抵钱里扣,哼!”
“真是便宜你们这些烂货了,今年这粮食肯定长得好,你们能多抵些钱,就该对我们感恩戴德!”
那小厮似是骂渴了,坐在棚子下一口一口喝着水,他一条腿搭在椅子上,眼中尽是对这些佃户的不屑与唾弃,手中的鞭子上还沾着丝丝鲜血,一直未离手…
姜安还没走近隐约就听见前方的动静,听力甚好的酿酿蹲下来,双手捂上团子的耳朵,
“正律,带人过去,让他闭嘴。”
被叫到的正律点了一半黑甲,手中长刀紧紧攥着,大踏步上前,
姜团子眨巴着眼睛,踮起小脚也想凑热闹,
酿酿:“小姐先等等,等正律处理好了,奴婢再带您过去。”
她撅撅嘴,圆眼滴溜溜转着,转而就蹲在原地,去看旁边荒田种植的情况,
正律:“去,堵了他的嘴,捆了。”
“是!”
原本耀武扬威的小厮见一身甲胄的黑甲突兀出现在这鸟不拉屎的田埂上,扑通一下摔下椅子,手中的碗也在地上砸碎了,
他连滚带爬就要回城给主家报信,没爬几步就被黑甲摁着捆了个结识…
“唔…唔!
!”
其余几个他身边的狗腿子也是一个待遇,捆了扔在田埂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佃户们愣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名汉子脱力倒在田中,他的肩因为拉犁血肉模糊一片,背后都是鞭痕,
拉犁哪里是人该干的活,这大户就连耕牛都不给这些佃户!
正律咬了咬腮帮子,要杀人的眼神再次刺向躺地的小厮,“将他们的外衣扒了,给佃户们穿上…”
他站在田埂上,向着迷茫又畏惧的佃户们举起镇国王府的令牌,“我是镇国王府的侍卫,今日我家小姐来此县查看荒田,听闻大户打骂佃户,你们有何难处都可以说,我可代为向刺史大人转达。”
佃户们还是没有开口,他们有人眼神麻木,有人挣扎,
刺史这种大官,离着他们太远了,
他们甚至不知道正律手中的令牌是不是真的,
连县令都不管他们的死活,他们还如何敢说?
有见过姜团子的流民认出这是她身边常跟着的侍卫,便大着胆子出声,
“这侍卫小哥真是镇国王府的,你们要是这次不说,明日不还是要挨打…”
“就是啊,你们就算不认识这牌子,还不认识这黑甲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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