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寒相当不近人情,对于什么真心剖析不感兴趣。
“根本没有什么线索,是我骗你的”
拖延了这一阵,也没能等到转机,更没能让对方心软,反而被冷冷的狗粮拍了一脸,拓跋鸿索性不再抱有丝毫幻想。
他大笑出声,想要欣赏对方由欣喜到失望的表情。
“哈哈哈哈,杀了我吧白念,拓跋氏不会放过你的,我也会永远”
噗嗤
心口处传出一阵剧痛,拓跋鸿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瞬间被人捏成了碎片。
他死死瞪大双眼,映入瞳孔的最后一幕是一双充斥着极端杀意的凶戾的眸子。
宿星寒收回手,努力压抑住全身上下翻腾的气息,这才转身离去。
突然想到什么,他又认认真真留下一句话“对了,我不叫白念。”
所以不管对方想说什么,都与他无关:。
记得以前有人教过他行走江湖三十道准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行走在外多开马甲,少用真名。
想到这里,宿星寒那张冷淡的脸上突然现出懊恼之色。
他好像睡的太久忘记了开马甲的重要步骤
“只记得易名改姓,忘记还要易容了。
唔,应该没关系吧”
片刻后,一道身影自半空中飞来,伴随着一声怒吼,这间宅院直接被一掌拍塌大半,不知多少仆役身死当场。
而整座奉圣城也被调动起来,不仅处处戒严,更是开出了天价通缉悬赏。
大雍,盛京城。
“齐王府所图甚大,如今两家婚约既已作废,侯爷却不避嫌,依旧与齐王往来。
竟是如此好齐王吗”
长信侯府,地下室中。
烛火幽幽照亮石壁,一位羽扇纶巾、作文士打扮的男子指着桌面上的信,愕然问出口。
按照他的分析,齐王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安分。
长信侯若想将来不受其连累,最好的办法便是趁着两家婚约出现问题,直接与其一刀两断。
然而,长信侯似乎并不是这么想。
“我好的不是齐王,是齐王世子。”
“犹记得十六年前,那时我追索前朝余孽路过齐地,与那位还在襁褓中的齐王世子有过一面之缘”
长信侯目光幽深,难辨喜怒。
“当时我便发现这位出生不久的小世子身怀非同寻常的强大体质,神意圆满,道蕴天成。”
那一身文士袍的男子正摇着扇子的手都僵住了一瞬,失声惊呼“道蕴天成莫非是同那位太上道门当代道子一般的先天道体这可真是这可真是了不得啊。”
思索了半天,他也只能蹦出这三个字来做评价。
这世道便是如此不公。
有人生来低贱,有人富比王侯。
有人天生平庸无为,有人却注定光耀一世最不公平的便是,这一切并非源自他们后天的努力,反倒是每个人生来所注定。
这种先天而来的差距足以让许多人绝望。
“于是,当场我便做主与齐王一同定下了这桩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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