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灵三步并走两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声音中隐隐泛起怒气,“你就没有话想跟我说吗?”
容与咬的下唇更显苍白,默不作声地尝试抽回手腕,在现自己的力气不过蜉蝣撼树的时候脸上浮现出惊惧的神色。
在这个世界她才是更能充当暴徒角色的那一个。
曜灵松开他,转而像蛇一样灵活地绕开堵在他房间门口。
“我对你不会有任何肢体接触的暴力行为。”
曜灵语气坚定,双臂敞开展示出无害的姿态,“在我长大的地方,我和你一样也属于武力上的弱势群体,某种意义上能理解你在密闭空间看到我的感受。”
容与像是听进去了,身体朝着她的方向拧回去一点,脑袋仍然低垂着,浓密的碎散落在额间,衬得整个人更加空灵。
“你或许不相信我和原来的那个人不是同一个,但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
见他眉心舒展,内心有所松动,曜灵诚恳道,“自我们见面之后,我自问所有事只要力所能及没有不做的,毕竟占了这个人的身体,而这个人对不起你。
现在我也没有任何要伤害你的意思,只是想问一句,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气氛霎时静谧,安静得能听到耳膜流过的电流声。
容与自始至终低着头,嘴唇嗫嚅几下,极低的声音淹没在空气中。
曜灵的耐心快耗光了,但是想起他从小在实验室,没有这种意识也说不定,又不死心地问:“比如‘谢谢’‘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或者解释一下我被按在地上快窒息的时候你身体不舒服走了呢?”
容与置若罔闻,几番犹豫之下依旧沉默地低着头。
曜灵深吸一口气,心中烦躁无比。
“行,行,”
她怒极反笑,只觉得自己一片好心喂了狗,“随便你。
回来的路上我给你找了无数理由,翻遍了未来的视频监控,你每天准点上下学,生活不受半点影响,我一遍遍企图从你身上找到哪怕一点点愧疚,容与。”
容与的呼吸一滞,如果曜灵能够看到他的脸,就会注意到此刻他内心的挣扎与纠结;终于到了他做好心理建设,准备出口解释的那一刻,抬头的时候却和曜灵擦肩而过。
衣物的摩擦声悉悉索索地在耳边响起。
她走了。
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将他再次隔绝在孤寂无人的格子里。
夜色浓重,一个房子里的两间屋,躺着两个失眠的人。
曜灵翻来覆去怎么都压不下心里的一股邪火,心里把容与个白眼狼骂了个遍。
她坐起身来,感光灯缓慢亮起,房间内装满了暖黄色的灯光,不禁让人想家。
平躺在床板上凝望天花板,曜灵心想不能再这么耽误了,本来就学不会,这么搞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转到指挥作战系,刚别提有自己的机甲了。
她一个激灵坐起来,穿上鞋抹黑就往客厅走。
既然睡不着,索性学一会儿吧。
于是心里七上八下的容与半夜时不时把房门打开一条细缝,愣是跟着熬了一晚没睡;第二天曜灵只是面容透露出一丝疲惫,容与的头却疼得快要炸了。
像往常一样,容与慢条斯理地靠在墙角喝营养液,心里暗暗期待曜灵像之前一样笑眯眯地跟他说“早”
。
显然这个刚刚被曜灵划在白眼狼范围的人没有这个待遇,她重复了容与昨天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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